我们上到二楼,李忍拍我肩膀用手示意我看墙角那边,我望过去,看见他们十几个人在角落那里喝酒吃肉。这时有一位服务员走过来问我们:“两位先生,需要服务吗?”
李忍说“要两杯饮料。”
我们坐在一个近窗户的座位。原因是等下干掉他们直接从窗户跳下去。
李忍站起向窗户下望下去,说“这么高跳下去会脚断的。”
我说“不从这里跳下去,那从哪里下去啊?你跑楼梯会被人发现的。”
李忍说“不行的,跳下去可以,但怕下面会有人走路,会把别人压死的。”
我们聊到这里,墙角那边的他们中有一个人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了,可能喝酒多了。
我悄悄对李忍说“大好机会,顺便在卫生间把他干了,快去。”
李忍跟了上去。
约两分钟过去,李忍过来了,坐下对我说“干掉了。”
墙角那边的他们有说有笑,因我们离他们远,不知他们都聊些什么。
约十分钟这样,一个家伙又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李忍这回不用我说,自己又跟了过去。
李忍走到那家伙身后,叫道:“兄弟!”话一出口,飞刀已射进他的喉咙。就在他回头那一刹那,还未得看清叫自己的人是谁,喉咙已被异物穿破了。只得应声倒地。他走了回来,我以为他直接来到我们座位,他直奔角落那帮人去。手握着手枪,人多,谁也不注意谁,来到他们身后,连开数枪在他们身上,立马转身过来。人们一听到枪声响,手忙脚乱地站起乱逃,顿时人群涌到楼梯口,尖叫着、桌子翻地声,乱成一片。
李忍走到我身边,说“趁现在乱,走吧。”
我问“他们你都干完了吗?”
李忍说:“他们每一个人都中了我一枪,是死是活,那是他们的命定。”
我们涌进人群,依次下楼来。
坐上车扬长而去。
我们两人在车里大声狂叫,汽车在马路上狂奔。
当车开到我家门口时,已是十一点多了。楼上的灯还亮着,我知道杨艳艳还没睡,就对李忍说“上去喝两杯,解解寒。”
“不用了,我得回去养好身体,明晚还可能做事呢。”
“晚晚还久着呢,明天白天又不做什么事,随便睡。”
“你自己一个人喝吧。”
“那你好走啊!”
李忍与车一溜烟在我眼前不见了,我心里想:他如果与我是同道中人该多好啊。老天爷真会捉弄人,为何偏偏让我遇到这么好的一个人,又偏偏不是与我是同道中人。
我上到屋里,杨艳艳见我回来了,扑到我怀里,竞哭了起来。
“傻妹子,哭啥啊?”我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刚才高雄来找你说,你去找酷子去了,让我担心死了,你和李忍单枪匹马去,他们那么多人。”
“你就为这个哭啊?我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吗?”
“人家见你完好无损才哭的,因为高兴才哭的。”
“好了,不哭了哦,哭了就不漂亮了。”
杨艳艳停止了哭泣。
我依然抱着她,因为我发觉我的爱和她的爱已融为一体了,谁也离不开谁了。
高雄回我家找我和李忍,不见,回到自家一直发牢骚,说什么我和李忍都是糊涂做事,这么大的事,不叫兄弟我一起去,牢骚发完后,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喝着喝着,竞把自己给灌醉了。
他老婆想扶他上床睡,无奈,他重得和死猪一样重,只好让他睡在沙发上。独自一人去卧室睡。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说“我知道你想自己拥有3000万现金钞票,可你想过没有农利县大小帮派多如蚂蚁,你最好合作点,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忙追问“请问你是?”
“我是谁对你不重要,我只希望你让我们留点面子,不要太过份了,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