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韩元帅审出实情,集众将商议对付之策。马前卒说:“还是将计就计。”
棠四怀问:“怎样将计就计法?”
马前卒说:“逼阿瞒写一手书,言明地府征讨军准降,可以毫不犹豫地按原计划行事。我们命令三千军穿上壬子军衣服,在营中放炮,装出厮杀样子,引玄德领军出战。我军遣一军抄小路,绕壬子城之后,待玄德军离城,立即攻进,可获全胜。”众将都认为此计可行。
五行星却补充说:“我军也不能留这些诈降军卒在营中作梗。”棠四怀听了,立即命牛蛇并把三千诈降军活埋。
却说玄德在壬子城中等待阿瞒消息,只两天,果有阿瞒心腹把书信传来,经过反复盘查,没有漏洞,方才放心。
到约期那天,玄德上城楼,早见地府征讨军大队兵马拥来,到离城五里处扎寨。寨还未扎定,忽听地府军营中数声炮响,接着短兵相接,大打出手,倒了不少。玄德喜道:“韩擒虎中计了,立即出兵接应。”
玄德副将子布说:“只怕军机泄漏,敌方有诈。”
玄德说:“短兵相接,双方皆倒,怎会有诈。赶快领军出城助战,迟则阿瞒支持不住呢!”于是,开了城门,领军冲出。
玄德军刚离城里许后边却杀声震天,早有一军冲进城中,树起了地府军旗帜。玄德大吃一惊,见前面地府军由乱变整,锐气十足地冲来。玄德大叫道:“阿瞒误我!阿瞒误我!”
副将子布大叫:“这时还怨天怨人做什么?只有决一死战,冲出重围,才是唯一的生路!”于是,举起吴钩,左刺右斩。钩锋所触,如斩瓜切菜。东冲西撞,如天马行空。
马前卒在城中见子布挠勇,对副将说:“你守住城池,莫得而失,我去除了那使钩小鬼。”原来,马前卒奉命夺了壬子城。他本想坚守城池,只是见子布厉害,无将抵挡,故出阵战他。
马前卒不敢开城门,只从围墙跳出,冲到子布面前大喝道:“马前卒在此,不得放肆!”
子布大怒道:“正是你小子夺我城池,不杀你怎解我心头之恨!”一钩对准马前卒颈钩去。马前卒叫声:“来得好!”一飞鞍撞出。钩与飞鞍相碰,溅起一片火花。
子布被飞鞍一撞,震得虎口发麻,叫道:“你这马面却有些能耐。”
马前卒怒道:“只接一飞鞍,怎知有本事,好戏还在后头呢!”跟着一尾巴扫过去。子布见马尾扫来,一钩拖回,削去了一把尾巴毛。[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马前卒见尾巴几乎受伤,大吃一惊,复用飞鞍迎敌。
鞍来钩往,难分难解。鞍来枫疯狂风生,钩往凛凛霜雪寒,难分彼此身不辨,难解缠斗下狠心。两将斗得愁云叠叠,痒气满空。子布正斗到性起处,却听到玄德“哎哟”一声。子布一看,玄德却被一个五眼鬼斗得无力招架。
原来,马前卒与子布相斗时,五行星已上前与玄德摩战。五行星叉往自如,玄德屠刀生风。斗了好一个时辰,五行星一相克叉对准玄德头顶击落,玄德忙用屠刀一格,当的一声,震退两步。叉来刀往,又斗了一刻,玄德终因不惯阵战,渐渐处于下风,只有招架之功,已无还手之力,更无还手之功。五行星见对方已精疲力尽,一叉震偏玄德屠刀,复一叉对准玄德头顶击落,玄德急忙一闪,闪过了头,却被击中肩骨,所以“哎哟”一声。可是“哎哟”一声未止,五行星相克叉又到,眼见就要脑浆迸出,斜刺里却伸来一钩,“当”声,把五行星相克叉震歪。
原来,子布见玄德临危,对马前卒虚晃一钩,即抽空救了玄德。可是,这样一来,子布却危急万分。就在子布格开五行星相克又时,马前卒飞鞍已经击到,子布撤钩不及,只得用左手格开飞鞍。两将都用了十成气力,子布手与飞鞍接触,只听“啪”的一声,子布那手骨断成两截。
子布一臂废了,痛极!怒极!拿钩的手突然一转,对准马前卒耳朵钩去。马前卒不及防,耳朵也被钩去了一块。可是,子布这一钩过后,立即跌倒。五行星见子布倒地,顺手一叉击落,可怜子布一道忠魂化作烟飞。
玄德见子布阵亡,自知难免,叹声:“天丧我也!”立即横刀自了。刀锋人肉,鲜血已流,忽然“当当”两声,把刀撞飞,跟着一将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要知玄德性命如何,请听下文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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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八方荡平归一统 心机用尽篡功劳
却说玄德见子布阵亡,自知难免,叹声:“天丧我也!”便立即横刀自了。刀锋入肉,鲜血已流,忽听“当当”两声,把刀撞飞,跟着一将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玄德一看,却是刘秀。
原来,刘秀见玄德自了,从老远弹出两枚石子把玄德刀撞飞,再急急驰来,说声:“不能恋战!”拉着玄德就走。
马前卒和五行星见刘秀救玄德走脱,急急追赶。追了里许,马前卒忙对五行星说:“我们莫中了他调虎离山之计,急回守城为是。”于是,转回壬子城,领兵把玄德军杀得片甲不留。
韩元帅收兵进城,以手加额说:“托森罗殿君洪福,得征服八方鬼怪,王位到手了。”
马前卒说:“走了玄德,只怕他重整旗鼓,再来争战,还有一场恶斗呢,怎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