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老夫人,竟然还成了为儿媳遮*丑的那个“好人”,从来没有将赵婉娘的“丑事”曝出来。
无论事情如何,梁老夫人都稳稳站住了上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无怪她根本不怕梁云山并非她亲生的事情被闹出来。
退可守,进可攻。
既然赵婉娘有前科,梁老夫人完全可以说,梁珍也学了赵婉娘的秉性想来,当年就是用这样的理由成功地赌住了梁云山的嘴巴,让远在边城的梁云山知道梁珍的“丑事”之后根本没有任何质疑。
片刻之后,秦疏影听到梁辙说:“疏影,若非大姐长得像平西候,我长得像祖父,估计,我们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秦疏影瞬间就明白了。
只怕当年,梁云山也曾经怀疑过梁珍和梁辙不是他梁云山的骨肉。
只因姐弟长相的缘故,这才洗刷了赵婉娘的嫌疑。
“所以,不着急,只要有怀疑,有线索,事情终归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自从我返回京城的那天起,我就没有打算放过那些魑魅魍魉!”
梁辙的话狠戾中带着一股难掩的悲怆,甚至决绝。
蓦然,秦疏影想起了富平公主的话。
最近一段时间,富平公主的话经常在她耳边萦绕,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梁辙会出事。好在顺顺利利成了亲,两人这几天一直在一起,秋天眼看着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去了。
但是,谁知道前世的命运会不会改变呢?
秦疏影心中一个激灵,急切地紧了紧手,“子由,你答应我,绝对不要硬碰硬,不要中了别人的计策……”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现在终于有人这样关心他,梁辙心中的愤怒渐渐消散,柔情取而代之。
“疏影,你放心……”
梁辙的话还未说完,秦疏影快速打断他:“子由,你今晚不要去威武将军府了,我们一起回家,明天再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梁辙唇畔微微弯起,“疏影,你这是在担忧我?”
秦疏影一愣。
“既然疏影担忧我,那我就不去了。明天,我们一起去。”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梁辙吩咐了外面赶车的人和车辕上的梁岩均。
梁岩均脸上和身上均做了改变,看起来佝佝偻偻,像个习惯了点头哈腰的小管家。
他嘴巴里含着一根草,看似闭目养神,实则耳听八方。只不过,此时他听的不是外面可能出现的异象,而是车厢里的响动。
公子爷……大爷,你亲也成了,手也牵了,嘴儿亲了没?天天让我一个做下属的来操心,你也不嫌臊得慌?还有,谁给那只死鸟取的彩虹的名字?土不土?那啥……大爷你竟然没有听我的话,把彩虹放在夫人随时能见到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一手好牌愣是被你打得稀烂……
被灰云挂在奴仆房子里的彩虹:……奴不是牌……
梁岩均这边厢埋怨着,猛然,就听到车厢里一声闷闷的“唔……”
梁岩均猛然坐直了身体,你大爷,亲嘴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儿亲啊,太欺负人了!
这让还没媳妇儿的我受得了吗?
话说,大爷你不是说过,要给我牵线紫藤的吗?为何过河拆桥,你牵的线呢?
线呢?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呜呜呜……
车厢中。
被梁岩均误会的梁辙满脸通红,依依不舍地将秦疏影放开,“疏影,对不起,刚才是我莽撞了。”
刚才,他不过因为秦疏影的一番关心和担忧没忍住伸手去搂她,没想到她竟然会沉浸在沉思中,竟然被他搂得歪倒他怀里。
好死不死地,她的一只手撑在了他的腿上,然后……他崛起了!
梁辙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刮子,自己真是太龌龊了!
同样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刮子的还有秦疏影,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触碰到了他的腿,他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一想到他的迅速崛起,秦疏影恨不得从马车上跳下去,立刻消失。
他如此气血旺盛,自己却不能和他同*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