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是疯子! 是变态! 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 怎么就让我姜娆这么倒霉的遇上这么个心理扭曲、丧心病狂的怪胎? 我疼的身体想要缩在一起,却还不得不想办法虎口脱困。 我忍着难耐的厮磨,颤着声音说:“许先生,请您行行好,放过我。” 对许柏宴,我没有服软的必要,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示弱没有什么丢人的,适时的见风使舵,总好过被他精神、肉体双重折磨。 “……你朋友还在。” 我试图提醒许柏宴,别闹的太过,他的朋友都还在,闹得太过,谁都没有办法收场。 “嗯……” 许柏宴含糊应了一声。 “确实,他们还在,我总不能让他们同我一起欣赏姜小姐美丽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