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天过去了,参加行动的人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这让他们感到很奇怪,同时也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冯林的能力和实力在会里还是很强悍的,也到没有太往坏了想,于是派正在接受训练的黑魁回去了解情况,于是,黑魁带着一个人下山去打探消息。
黑魁回到春江市后,看到自己参与行动的人也是一个没回来,而剩下的几个人也是没有去的,现在一个个都不敢在露头,并且原有的地盘也都被程刚带着人给吃掉了,这让他非常吃惊,虽然自己这边的实力相对较弱,但是也不是程刚一口能吃得下的,更何况还有天冥会的人在,这让他很是震惊和不解。
黑魁在春江市也是有很多人脉和关系,经过了两天的打探,各渠道传出来的一些信息证实,冯堂主等人都没能活着离开,当然被抓的事情他是不可能知道的,这让他后背串上来一股寒气,后怕不已,如果自己不是因为出去了,弄不好这在这次行动中没了命。
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将这么多人给留下了,还一个不剩,又是谁有 这么大的能量将这事情给压下来了,死了这么多人都没人管?黑魁后背的那股凉气是越来越冷,他隐约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是他最忌惮的和害怕的那个人,就是这个人凭一己之力掀翻了曾四海,不用再多想了,于是他连整理剩下这几个人的心思都没有了,匆匆赶回来将自己了解的事情一一做了汇报。
“山神?你是说这一切还都是和那个山神有关?他是什么来历还没弄清楚吗?就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翻了天,太不可思议了!”
“禀告二长老,尹帮主让您去议事厅议事!”
这时门外的那个人匆匆进来,躬身禀告,二长老一愣,抬手示意让他们几个下去,自己略一沉吟,也离开了房间,去往议事厅。
此时的议事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正当中坐着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帮主尹啸天,不过这人长得虽仪表堂堂,但是眉宇间却隐隐多了一层青雾,让整个人变得有些怪异。
而他旁边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相貌有些呆板的男子,看起来不像是华夏人的面孔,到有几分小岛人的特点,而在这里能坐在帮主的下,显然身份不低,甚至是高于左右坐着的几个长老。
而这议事厅内的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个个面带青雾,目光不正,虽然都是修为深厚的古武者,但都多了几分阴邪之气,而此时,有几位的阴邪之气中又多了几分怒意。
“刘长老,七堂主冯林那边有消息吗?”
尹啸天见二长老进来后就直接问道,很显然,他已经知道黑魁等人回来了,而冯林的第七堂还是黑魁等,都由二长老负责管理的。
“回帮主,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冯林,冯林这边出事了,随他一同出去的七堂的人都没能回来。”
显然二长老刘真有些顾忌,但还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有些心虚的等待着帮主的态度。
“看来事情确实如此啊!这个山神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以前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而出乎二长老意料的是,帮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似乎对这个信息还属于意料之中,虽然天冥会的帮众非常多,但是一下没了这么多人还能如此淡定的确让他很惊讶!
“帮主,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我是有责任的,我想亲自带人去,看看对手到底是什么来头!”
虽然帮主没有出言责怪他,但是态度还是要有的,更何况他也真的想要亲自去谅解一下那边的情况,至少以后往东北方向的展需要足够的信息,因为东北是他来负责的区域。
“不用了,这个人已经找上门了,刚刚传来消息,这个山神昨天和前天连挑了我们三个分堂,第三,第四还有第六等分堂都已经不存在了!所有的人到没有伤亡,但都失去了记忆,根本就不记得生了什么,如果不是他留下了几个人让他们回来报信,还真不知道是谁干的,看来这人是很自信了,直接明目张胆的在挑战我们,而那几个分堂比较隐蔽,这人竟然能找到,看来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也许,去春江市的人还有活着的。”
尹啸天不急不缓的分析着,虽然神色和凝重,但这份沉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今天不仅是黑魁回来了,还有三个分堂的几波人都赶了回来汇报情况,情报都是出奇的一致,四个陌生的男人直接闯各分堂,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都着了道啦,一个个的神志不清,对帮会来说,没有了利用价值,每到一处,还故意放回来两名报信,可谓猖狂至极。
天冥会成立至今,虽然没有几年的历史,但迅扩张的势头却没有几个行会能比得了的,短短几年的功夫已经建立分会几十个,遍布十几个省份,并抢占了一个古老门派的所在地作根基。
因为分会众多,所以都按一二三四这样排序,可谓一时势头正盛,大有称霸天下的局面,要不是因为展过快,被相关部门注意并打压了下来,这才收敛了很多,不过,最近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出来争抢地盘。
“三长老,你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吗?”
“帮主,还没有消息,应该是快了!”
这山中没有信号 ,再加上有些人对现代的通讯工具并不是很接受,所以还采用这以前很原始的通讯方式。但是下面的各分堂的通讯都是和现在社会一样的了。
“佐藤君,你看,这个叫山神的人,用的是什么方法,能让人变成这样?”
尹啸天忽然问向坐在旁边的那个矮小的怪男人,听称呼确定是小岛人,一个华夏的门派却有一个如此份量的小岛人,这不免让人感到有些怪异,但看在座这些人的神情,视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目光中都带着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