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不知不觉就丧失了记忆,如果不是**一类的,那就可能是一种异术,没有见过是怎么施展的,还无法确定。”
佐藤修的汉语非常的好,除了舌头略有些平直,词汇的运用和表达能力都非常娴熟。
“那!是否有防范的方法?总不能让他就这么为所欲为吧?”
“额!这个还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不过,是不是奇能异术都没关系,也倒有办法防范!”
对于这件事情,显然佐藤修也没有办法准确判断,但从话里来看,似乎对奇能异术也颇为了解,并没有把这样的威胁放在心上。
于是,佐藤修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并告诉在座的这些人怎么样布置和防御,每个人还都给了一样用黄布袋装着的东西,这才算完事。
“好,大家要牢记佐藤君的方法,且不可掉以轻心,不是猛龙不过江,这个山神此次前来,想必也是早有准备,吩咐个堂一定要提高警惕,现这个人要马上相互通知,届时我和佐藤君也会及时增援的,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本事,敢四个人挑我们整个天冥会。”
众人都散去后,尹啸天和佐藤修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磋商了很久才离开。
……
“刚哥,老板为什么要明着和他们干?还要自报家门?暗中直接干掉他们不就行了?”
这次洛风带了三个人,除了程刚和霍岩外,同行的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鲁恒,他也是程刚的得力手下之一,现在正和一个房间里的霍岩唠叨着,很显然他并不理解老板的做法。
“你懂个屁,老板这是计谋,这天冥会几十个分堂,遍布几十个省,都挨个打上去,还不累死,再说了,你也不能把这帮人都弄得傻不傻疯不疯的吧!那影响可就大了!引蛇出洞,引蛇出洞你懂不懂?”
这几个人正在住处休息,这两天走的非常急,洛风能受得了,这几个人可就不行了,找到住处就都累的不想动了,霍岩如是这般的分析了一番,没想到还有几分道理,这让鲁恒恍然大悟,摸着脑袋傻笑着,连说老板英明!
“唉?咱们都挑了三个地方了,但是连手都没捞着伸,都让老板收拾了,霍哥,你说咱老板用的是什么法子啊?怎么开始还一个个活蹦乱跳的,一会功夫就都像没了魂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了呢?是不是,是不是妖法啊?”
“你小子就不会说话,还妖法,你懂个屁,不懂别乱说,一边呆着去!”
“哎!别介,霍哥,霍哥,你就给我说说,老板那是什么手段,咋那么神奇呢?”
鲁恒厚着脸皮央求着,还真不知道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还有这一手,看的霍岩直起鸡皮疙瘩,但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哥们,也不好卷他面子,于是说道:
“那是仙法懂不懂,还妖法,妖你个大头鬼呀!咱老板可不是一般人,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都不在话下,何况几个毛贼了,来再多也拿咱们没办法的!”
其实这霍岩也是信口开河瞎说,但是还是听得鲁恒一愣一愣的,摸了摸冰凉的脖子,不敢再言语了,他怕神通广大的老板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他,别一生气给他也来个神志不清可就惨了。
这次洛风之所以没有下毒手,清除了那些人的一段记忆,只是不想太造杀孽,后期那些人慢慢会适应没有了一段记忆的生活的,也不影响什么。
还有就是他没有那么打的火气了,就那天晚上火气正大的时候,也不是都下的狠手,除了一些罪孽深重的亡命徒取了性命外,很大一部分也只是利用法力弄得昏死过去了,后期也都被抓了起来,秘密关押了起来,这事都是廖金飞等人处理的。
天冥会的组织非常庞大,洛风肯定不会一个个踏平的,所以采用了打草惊蛇的方式,如果对方收敛并隐匿起来,那么洛风也不会赶尽杀绝的,如果要是出来对抗,那正好借这个机会弄明白一些事情。
在出来的第一天,在燕京落脚的时候,接到了唐振国的电话,谈了一些事情,然后宋庆洲找到他,并领着他去见了一个人,是位黄姓老者,大家都称他为黄老,在新闻上总能看到的风云人物,他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也身居要职,如果不出意外,下届应该是水到渠成了,当然这也有子承父荫的因素,二儿子和女儿也同样是从政,并且是军队里的实力派,只有小儿子没有从政,但却经营着庞大的。
和黄老虽然没有具体谈什么,倒像是一次轻松的会客,但是上次山洞的事情毕竟闹得挺大,引起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注意,当然注意到洛风的大有人在,而宋庆洲等人在这里起到的作用也非常大,所以洛风自然而然的就进入了黄老这边相关人物的视野。
这次来是受黄老的大儿子黄润东的邀请,给黄老看看病,老革命都有着很多的老病,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人,所以当洛风的医术在一些特殊的渠道传开后,黄润东就找到了宋庆洲,宋庆洲又征求的师傅唐振国,这才权衡利弊后,唐振国出面找了洛风,当然毕竟不是出卖了洛风,也真的是想洛风能搭上这样的关系,毕竟年轻人以后需要有一番作为,而这也离不开别人的帮助,至于能交往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洛风想不想了。
洛风也不是那种自命不凡的清高人士,能结交的自然要结交了,并且对方还是想要见自己的,很显然,廖金飞和宋庆洲都是黄姓老者这个阵营的。
双方谈得很愉快,这位黄老对洛风了解的倒不少,都是围绕医术这方面的事情,看来宋庆洲和廖金飞说了一些关于洛风的事情,不过也仅限于他们所能说的医术方面,一个是洛风事情谁都不能向外透露,这是私下里都形成了的默契,在就是因为洛风到底会什么,或者说到底属于什么样的人物,他们都不清楚,也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