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祥下了城墙,点起五千将士,手持长枪,翻身上马,来至城门,高声喝道:“打开城门!”
张辽引兵一万,正在城下高喊之时,见城中冲出五千兵马,于是下令约退兵马。
刘祥长枪一指,大声喊道:“敌将可是张辽?”
“哈哈,既知我名,何来送死,敌将通名,张辽不斩无名之辈。”
“哼,敌将听好了,坐稳了,听了我名,不要掉下马来便是。”
“无名敌将,叽叽歪歪,要说便说,我这就取你性命!”张辽怒斥一声,提刀拍马直奔刘祥。
“这…怎么回事,我还没有报名,敌将怎么就要杀过来,哼,以为老子怕你不成?”刘祥持枪迎战张辽。
只见张辽手起刀落,一刀将刘祥斩于马下。
城墙之上纪灵及众将大惊,“这…怎么刘祥也是一员猛将,怎么一招就被斩于马下。”
纪灵高声喝道:“还有哪位将军出战张辽?”
“末将愿望,斩杀张辽!”纪灵一看原来副将苌奴。
“苌副将勇气可嘉,张辽武艺高强,需多加小心!”
“将军放心便是,末将这就下城,取下张辽人头!”
“好,来人,为苌将军敬酒!”
苌奴笑道:“将军,末将无需酒来壮胆,这酒,留着末将回来喝!”
纪灵连连点头:“好,苌副将壮哉!”
“擂鼓助战!”
一声令下,数名鼓手急忙敲打起来。
苌奴提刀上马,出了城门,拍马直奔张辽,大喝一声:“敌将休的放肆,苌奴来取你性命。”
“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张辽怒斥道,随即提刀迎战苌奴。
“啊!”张辽手起刀落,将苌奴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张辽大刀一指:“杀……!”
一万将士闻听将令,一起冲杀向前。
所谓兵败如山倒,袁术兵士见主将不敌,纷纷四散奔逃。
“给我放箭!”纪灵一看张辽逞勇,连斩手下两员副将,暴跳如雷。
只见城墙之上,一千支弓箭齐发,张辽手下死伤三百名军士。
“撤,快撤!”张辽一声令下,率领剩余将士后撤十里。
纪灵见张辽退兵,心中稍安,于是命副将严守城池,便回到县衙府。
“纪将军,张辽虽英勇,然却不知兵法,今日一战,我军虽损失两员大将,两千兵士,但我军也挫败了张辽锐气,以末将看来,刘阳手下大将不过如此!”
“桥将军此言何意?”
“以末将来看,今日我军与张辽军不分伯仲,各有损伤,还有张辽大军日夜兼程,远道而来,已是疲劳过度,我军可今夜袭营,打张辽大军措手不及。”
“桥将军所言甚是有理,纪将军不如今夜前去劫营。”
纪灵看向桥蕤,刘勋二人,又看向其他众将:“众位以为如何?”
张勋,梁刚,乐就,雷薄相互对视一番,连连点头:“可行!”
“既然众将无异,今夜本将亲自领兵前往劫营。”
桥蕤,刘勋,张勋,梁刚,乐就,雷薄,同声喊道:“我等愿一起前往!”
纪灵阻止道:“若我等都去劫营,倘若刘崇大军突然偷袭我城池,你我如何向主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