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勋点头道:“纪将军所言极是!”
只见纪灵起身看向众将,大声道:桥蕤,刘勋,雷薄,随本将率领兵马一万,出城劫营。
张勋,梁刚,乐就率领兵马一万,守护城池。”
众将同声回道:“是,将军!”
“来人,今夜三更造饭,五更出发!”
张辽率领兵马一路后退,并未见城中兵马追杀,心中疑惑:“敌军见我军兵败,却不来追杀,这……,看来城中守将必是勇武兼备之将。”
想到此时,见天色已晚,便命将士安营扎寨。
刚刚安下营寨,就见主将张字大旗拦腰断裂,军士急忙禀报张辽。
“报张将军,主将大旗无故断裂?”
“什么,”张辽惊愕,于是问道:“今夜无风,大旗怎会断裂,是不是你等不用心,还是旗杆太差,早有裂痕,你等未察觉!”
吓得军士急忙单膝跪拜:“我等护旗军士每日都会检查,这旗杆并无裂痕,一直很好,但不知今日为何断裂!”
“嘶!难道……。”张辽突然想起皇甫嵩,卢植,朱儁三员老将军教诲,军中大旗若有异样,必是不祥之兆。
想到这时,便看向龚都,裴元绍,刁玄,许眈四人:“难道袁军今夜会来劫营?”
许眈拱手行礼:“张将军,我军远来疲劳,将士并未得到休整,今日又与袁军大战一场,想必敌军主将定有此想,末将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为上!”
刁玄点头赞许道:“许将军所言极是,末将也有同感!”
“龚将军,裴将军如何?”
“我二人愿听将军调遣!”
“好,许将军所言甚是有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驶的万年船!”张辽说到这时,看向众将:“龚都,裴元绍,刁玄,许眈听令!”
四人同声回道:“在!”
“龚将军率领两千将士,埋伏与大营右侧,裴将军率领两千将士埋伏于左侧,
刁将军,许将军各引一千五百精兵,埋伏于半道两旁,待本将杀退袁军,你二人半道杀出,截住袁军归路,一举歼灭袁军!”
“是,将军。”
四人领命出了军中大帐,各自领兵而出。
张辽随即命将士偃旗息鼓,多设障碍,少点火把,以迷惑袁军。
纪灵率领桥蕤,刘勋,雷薄三将及一万精兵,五更时分悄悄出城。
走到半路之上,纪灵心神不宁,看看左右两旁,又看了看桥蕤,刘勋,雷薄三人,便拉住战马。
桥蕤惊问道:“将军怎么了?”
“桥将军,本将总感觉今晚劫营有所不顺,不知何故?”
“将军是太过担心了!”桥蕤微微一笑。
刘勋说道:“纪将军若有所担心,末将有一策,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哦!刘将军何策?”
“将军与雷将军率领大军,直奔大营,末将与桥将军各引兵一千,于左右两路进攻张辽大营,三面围攻,如此张辽插翅难逃!”
纪灵思考片刻,连连点头:“你二人两千兵马是不是太少?”
“哈哈,此次劫营,将军为主,我二人为辅,有两千兵马足以!”
“好,此次劫营成功,桥将军,刘将军可为头功!本将定报与主公,为你二人请功!”
“多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