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玉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么好吧,能告诉我他们说的那‘东西’是什么吗?依如今这形势看,你肯定是没戏了。相信你也没有想过要得到那‘东西’,不如就告诉我,让我也跟着长长见识。”
诸葛警我笑道:“你也想掺和一脚?”
易玉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就是好奇而已。再说了那东西若是真的很重要,师尊自然会出手,我跟着着什么急啊?若是他老人家都不出手,我想要恐怕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诸葛警我闻听易玉这毫不避讳的市侩之言,笑道:“你说话倒是老实,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说。这其中地细节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当年秦渔死前。交给宝相夫人一样非常总要的‘东西’,至于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说着诸葛警我看了郑八姑一眼。道:“当年郑师姐还曾经亲历此事,可能知道的会更多些,但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易玉也看了看脸色有些难看的郑八姑,笑了笑。道:“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反正无论如何,只要等到明天凌晨,宝相夫人劫难一脱。一切自然明了!想必那些已经露面的,还有那些依然还没露面的各方势力,都在等那一刻把。”
诸葛警我叹息一声,苦笑道:“是呀!你倒是精明,竟然看出来还有其他人。”
易玉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既然妖尸谷辰、神驼乙休还有那翼道人耿鲲都能为了那‘东西’来凑热闹,想必此物定是不凡。既然那‘东西’不凡,当年和宝相夫人牵扯最紧密的峨眉青城两派会毫不动作?而那魔教新复,正需要干几件打腰提起地事,重振当年声威,便是这里没他们什么事,恐怕也会过来闹上一闹吧。”
诸葛警我点点头,道:“今天会是一个很热闹的夜晚,我们就看吧。”
易玉笑道:“似乎有些风起云涌的意思了,还真是期待呢!”
看着易玉那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诸葛警我和郑八姑皆是一阵莞尔。
却说那易玉抽身而走之后,宝相夫人藏身的洞穴之前,就只剩下了神驼乙休和翼道人耿鲲了二人了。耿鲲看着乙休,这乙休同样看着耿,虽然刚
人那架势,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开战,但是如今易玉走倒是没了交手的意思。
只见那耿鲲笑道:“老驼子,你今儿可是让那小子给起的够呛吧,就这么便宜他了?这可不像你那小气地性子!”
乙休脸色一黑,恨道:“要不还能怎么样,难道一掌将他拍死不成?你若是能耐,你去寻他晦气,我可不想惹上申无垢那疯婆娘。”
耿鲲戏谑的笑道:“你这驼鬼好生不知礼数,怎么说那婆……那申仙子也是你妻子地师叔,你怎能心存不敬,如此说她呢?”
乙休一听这话,更是气恼,道:“什么师叔!想当年我的小韩儿那才是温柔贤淑,想不到才上了小须弥山百余年,就让那可恶地申无垢给改造成了一个小魔女!”
那耿鲲笑嘻嘻道:“是吗?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们家那位温柔娴熟的样子。若真是如此这可真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乙休一听立时嗔道:“你个老扁毛少在这挑拨离间!”……
这二位竟然在那洞口前边闲话家常,聊了起来,还哪有刚才那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只是他们才说了片刻,就听见那海面之上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
乙休和耿鲲相视一笑,耿鲲就对着西面幽黑的海面喝道:“你这老叫花子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花子半路上没化到缘,死在路上了呢。”
耿鲲地话音还没落,就见一个身材高大,却是一身衣衫褴褛的落魄的中年叫花子现出身来,正是那藏东青螺山的怪花凌浑。
只见那怪花凌浑手指着耿鲲骂道:“你这老扁毛,在西方身毒过来。路过我地青螺宫也不下来看看故人,当真是薄情寡义!”
耿鲲一听笑道:“我那不是怕嫂子烦我这一身鸟粪味儿吗。”
凌浑冷哼一声,便朝着乙休道:“老驼子,这些年了,你倒是舍得出洞了!老花子我还以为你就一辈子呆在北边不出来了呢。”
神驼乙休脸色一黑,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道:“你这老花子也莫要指桑骂槐!老子就是怕老婆了怎么着吧!”
这翼道人耿鲲一见赶紧就要打圆场,只是还不待他说话呢,就听见有人道:“这年头还有人在外面大喊‘怕老婆’的,竟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啊!”
话音未落,就见自远处划来一道耗光,转瞬之间就急停在乙休三人面前。只见来人瘦小枯干,个头也就与朱梅相仿,就是高也高不到哪去。一身青蓝色地道袍,勉强算是挂在了身上。不过这人虽然矮小。却长了一张极为俊俏的脸蛋,浓眉长目。天鼻宽额,脸蛋圆润。五官精致。若非是身量太小,也着实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易玉却不认识此人,便低声问身边的诸葛警我,道:“师兄。来者何人?似乎与乙休等人甚是熟络。”
诸葛警我一听,则甚是鄙视的看着易玉,笑道:“你连他都不认识?真不知道你在这修真界是怎么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