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像是花白的。 他们两个都是。 “我同学是吉林的,延边人。”周越摁下照相键,盯着看了一会,轻声说,“她跟我说啊,长白长白,就是长相守,到白头的意思。” 他微愣,又轻笑了一下,“我以为叫长白,是因为终年积雪。” 周越斜着眼看他,“大兄弟知道的很多啊。” 他笑,接过手机直起腰身。 周越直叹气,这人不解风情,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拿大棍子敲都开不了窍。 她抬头看了看,没什么温度的太阳挂在长白山的缺口处,太亮,好似还萦绕一团雾气,她眼睛睁不开,他又站在背光的位置,看不太清他的脸。 她本来还想站起来,忽然就懒得动了,坐在雪地的舒服的眯眯眼。 山上除了雪还是雪,顶又上不去,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