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他儿子,霜菊说明来意,他儿子便去叫他爹,这翁圣手道:“这样晚了,什么病这么急啊。”说着起床出来。
霜菊道:“你就是翁圣手?”翁回道:“正是老夫,几位姑娘可否明日到堂里去?现在黑灯瞎火的也不方便。”青鸟笑道:“我们是来给你看病的。”翁圣手诧异道:“什么?真真开玩笑,送客。”
他儿子便上来请。青鸟一点,将其点晕了过去。他媳妇见状忙也跑过来,还没有开口也被霜菊点晕了。
翁圣手吓一跳,斥道:“你们是何人,要干嘛。”说着蹲身来看他儿子,爽菊道:“还死不了,一会就不知道了。”翁圣手道:“你们想怎么样?”
水月道:“高义中毒,还有万隆与隋杰中毒的事你知道多少。”翁圣手道:“查不出来,高义中毒太深死了,那两人中毒不深,吃了解毒丹救过来了。”水月道:“可留下毒物样本?”翁圣手道:“没有,你们想查,去掘他坟去。”
水月笑道:“脾气还挺大,这些年圣手当久了,心也硬了。”翁圣手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走吧,恕不奉陪。”水月道:“你应该听说过我,我便是水月,你们口里的毒物。”
翁圣手一听,心里一怵,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找我干嘛?”水月道:“听说云万春找你看病,你不去。学医之人见死不救,也不知道是你毒还是我毒。”
翁圣手道:“当时那种情况,谁敢去惹那是非?我死了倒不要紧,如今我这一家子人势必被我带累,我不想扯进你们的江湖恩怨里。”水月道:“好,今日我就将你这一家人全毒死,免得他们成为你见死不救的理由,动手。”
霜菊、青鸟应声取毒。唬得翁圣手忙拦住,道:“与他们何干?该死的是我,放了他们。”水月道:“那就一起上路吧,屋里应该还有孩子吧?也一起吧,免得将来活受罪。”
翁圣手忙跪下哭求道:“放了他们吧,我求你们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何尝不懊悔?这些天我也睡不好,天天想这事,倒放了他们,我明日去云门谢罪去。”
水月道:“去云门谢罪,你还不配,看你也救过许多人的份上,你自己写份悔过书张贴出去,从此以后国春堂就没有你这号人物了,你在城中最有威望,别个大夫我就不一一去找了,告诉他们好自为之。看你一把年纪的份上,就不要提我水月来过,给你留一点体面。明日我看不见悔过书,我收你一家性命。”说完带着霜菊、青鸟离去。翁圣手老泪纵横的瘫软在地。
水月就近在九江客栈住了一晚,大早出来看见国春堂前围了些人,正看那翁圣手的悔过书。接着三人便到万隆家里去。
人进去报给万隆说:“门外有三位姑娘要见老爷,说谈生意。”万隆命请进来,看茶。一时见她三人容貌娇美,便心花怒放地迎上去,请入大厅里头落座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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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隆道:“三位找在下贵干?”水月也不与他多口舌,直道:“我是水月。”万隆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战战兢兢问:“冥月湾的水月?”
水月只一扬眉头,万隆忙起身道:“姑娘,我,我,找我何事?”水月道:“有话问你,你中毒前后的事说来听听,有何不寻常的地方。”
万隆道:“这,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那日高义先中的毒。我是天快亮时才觉身体不适,一时起来叫人,不一会就晕了过去,醒来已在国春堂,别的事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问问隋掌柜。”
水月道:“为何咬定是云门镖局做的?”万隆道:“这不是明摆着嘛,那天我们一起吃饭,他们提前离开。结果高义就被毒死了,我们也中毒了,不是他们还是谁?”
水月道:“这么说你没有证据?都说是我给的云门毒药,我的毒药竟然毒不死你这肥猪?来,把这个吃了。如果你不死,就说明毒确实是云门给你下的。”万隆哪敢接药?忙央求道:“我也是一时糊涂,当时气头上,失心疯了。后来云万春被气死后,我便有些后悔起来。真的,不是有意。”
水月气道:“你们说云门下毒害你们,你们没死,云门主却死了。你们这群没长脑子的蠢东西,一看就是被人利用了,真想把你们一个个扔毒缸里练药。我也不想与你废话,写一封认罪书,交代你污蔑云门的事,要不就吃了这药,也不用你吃,拿去闻一闻,不死就放过你。”
万隆颤抖着肥脖子赔笑道:“姑娘与这云门也没干系,可必为他出头?姑娘,这是我收的一块古玉,价值连城,请姑娘笑纳,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水月一听“玉”字,登时冒了火气,接过来摔个稀巴烂,怒喝:“写。”万隆见行贿不成,玉又被摔碎,只吓得半死,又是心疼那古玉,只连连道:“写写写。”说着,忙进书房写了认罪书出来。水月细看过,命签字画押。万隆无法,只好照做。
水月又去隋云家,也得了认罪书不在话下。到了晚上,这才拿着几人的口供书去祭拜云万春。
此回正说“阆阊城内水月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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