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不需要大人用生命换来救命的银子,他们需要大人长长久久地活着,只有这样,朝廷之中才能留有一位以民为本的好官。”
沈自安听了这番话,终于冷静不少。
他揉了揉脑袋,猛然惊醒,像是十分后怕。
刘尧问他:“大人,可是身子不适?”
沈自安深深地看了刘尧一眼,最后却摇摇头:“老臣无碍,只是喝多了茶,多谢殿下关心。”
刘尧仔细琢磨沈自安的话。
适才他看到沈自安不顾阻拦,匆匆往承明殿方向过来,他觉得不对劲,所以跟着。
见到沈自安的时候,他就觉得沈自安不对劲。
以往的户部尚书,那是多么沉稳的一个人。
正是因为这份睿智冷静,所以白府的事都未曾牵连沈府。
可今日像是乱了方寸,行为举止都很异常。
莫非是被下了药?
思及此处,刘尧没有究根问到底,只是看了亲信一眼。
亲信立即会意,冲刘尧点点头,表示他会查清。
最后,亲信扶着沈自安:“大人,小的送您回府。”
此时的沈自安已然恢复如常,他看向承明殿门口噙着冷笑的秦丰业,随后便任刘尧的人送他离去。
让亲信带走沈自安后,刘尧迈步走向秦丰业。
秦丰业冷笑着拱手:“臣,拜见殿下。”
刘尧看了他一眼,随即破口大骂:
“你这糊涂的狗东西!沈尚书和你一样是三朝元老,你这样对他,让不明就里的人怎么揣测父皇?!”
“本王看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你是不是想把父皇的名声毁尽你才甘心!要不是本王来得及时,父皇就要被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给害了!”
秦丰业张口欲要还嘴。
刘尧猛然拔高声音:“难道本王说的不对?!让金吾卫轰走沈尚书这种事,难道还是父皇下的令?”
“依本王看,就是你这狗东西拿着鸡毛当令箭,狗仗人势,借父皇的威严满足你肮脏的私心!”
秦丰业还想回嘴。
刘尧厉喝:“本王就问你一句,本王有没有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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