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峰婚礼前夜,我和他在房间喝酒,只是一点红的,毕竟明天是他的大日子。而除了倾听我兄弟新婚之喜、以及转变身份的些微顾虑、责任,我也做不了太多,毕竟我也没经验。 只不过宁峰走后,我站在酒店床前,俯瞰北城繁华却徒生寂寥的夜景,一个弹钢琴的身影却翩然而至。 她名字挺好记。 叫做清河。 李商隐有首诗便取作清河,大约是地名,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唯独末两句印象深刻,觉得形容我自己极为合适。 想到这个名字的一刻,今晚惊鸿一面时萌生的感觉又再次从头顶浇下,我实在是难以形容,但这其实是于我而言无比陌生的感觉。 北城我只来过几次,每次来也是确定的航班、固定的天数和面孔相似的客户、或者说是合作伙伴。 我也早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