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话吗?”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他的双手紧抱着她莫名
发寒的身子,眉头不禁又皱得更深了;现下他没有时间再与鄂图泰纠
缠下去,他必须赶紧回营帐才是。
“哼,我可不是来同你聊天的,倘若你识相一点,我还可以放过
你;倘若你要是太过张狂的话,我可是……”鄂图泰话尚未说完,便
见他背对着他跨上马,虽然没瞧见他的脸,却让他瞧见他抱在手中的
德孋“大胆狂徒,你居然抱着镶红旗的大将!你——”
天,想不到德孋竟在这里,瞧她不省人事的样子,难不成是遭他
染指了?
该死,这要他如何对得起玄煚贝勒!
“鄂图泰,你的话太多了。”玄煚单手拉着缰绳,操控着马儿转
身,对上他错愕的眼。
“你……”他张大了嘴,双眼瞪大若铜铃。他好像玄煚!除去左
脸颊上的伤痕,褪去年少的青涩,他根本就是他的主子玄煚了!可是,
他怎会在此?
“怎么,八年多不见,你连主子长什么德行都忘了不成?”玄煚
讪笑着,像是极满意望见他震愕的脸,不过现下可不是与他话家常的
时候,况且他也没那心情。
“贝勒爷!”鄂图泰管不了身上的伤,挥着双手立即跪下,抬起
喜出望外的眼凝视着他,望着他晦暗不明的俊脸,感觉他似乎变了许
多,不知是太久没见面了,总归是那莫名的邪魅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
颤。这里是敌将的营地,贝勒爷为何会在此,而福晋也在他怀中,这
感觉实在古怪得紧,不禁令他起了疑窦。
“随我走吧!”他淡漠的丢下这句话,拉起缰绳便打算策马离去。
“可是,贝勒爷……”他要他随他到哪儿去呢?那个方向可不是
镶红旗的营地。
“若是你觉得不妥的话,就留下吧。”玄煚可不理睬他,邪魅而
心疼的眼直视着怀中脸色益发惨白的德孋话落,他随即策马狂奔,
徒留下鄂图泰作决定,而他自然是知晓答案的。
“不可能,属下绝对不相信!”
鄂图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强而有力的将德孋神游的心神拉回,
令她疲惫不堪的睁大水眸,寻找声音的来源。待她向左边一探,才顿
时发现自个儿又回到了原本的营帐,而她正躺在简陋的床榻上!玄煚
和鄂图泰则坐在矮几旁。
鄂图泰怎会在此?难道是玄煚将他擒来的?她眯起水眸望着被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