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矿区的开拓,并没有让宋海洋停止向澳洲购买矿石。
海贸集团在澳洲的名声越来越大。
在一处偏僻的民居中,王忠义带着残兵败将在这里蛰伏着。
上次被王新成卷走不少钱财,现在他手中已经没有多少资金。生活日渐困顿,几个伙计已经流露出不满,内部怨声不断。
尤其是桑彪等几人,都是些坑蒙拐骗的坏胚子,已经暗地谋划着自立门户。
平时老实巴交的张水根,悄悄来找王忠义:“老大,咱们这样不行呀。兄弟们在这里困了好几个月,如果再这么下去,迟早要散伙了。”
“水根,那你有什么想法呀?”王忠义反问道。
“老大,虽然王新成借着海贸的货轮溜走了。但是这条路,还是我们最有可能的机会。您看呀,我们几个都不大会说英语,想找老外一起做生意,也不成呀。但是海贸集团不同,大部分都是华人,交流起来没有问题。而且他们有航路,只要我们能控制这条航路,怎么着,也能发点财吧?”
“水根,不错呀。还能分析出来个一二。但是凭我们这十几个人,能控制海贸公司?”
“老大,咱们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呀!你看彪哥他们几个,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不错。你说得不错。等会,我会找桑彪来开会,你在我旁边帮衬着点,让桑彪先去趟趟路。”
“好呀!我听老大的。”
王忠义带着桑彪做事,已经有2年多的时间。
开始时,他们乘着几个主要黑帮被打掉,在东南亚一带把持着走私通道,赚得流油。
桑彪跟着王忠义,鞍前马后,收编了不少散兵游勇,混得也是风生水起。
现在两人都只剩下几个小弟,躲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已经憋得受不了了。
桑彪听着王忠义找他来商量生意,感觉没有什么盼头。
“老大,咱们在这里还能有什么生意,出门连问个路都不会,还不被别人给耍吗?”
“彪哥,我们在这里有个老乡开了个公司,他们还有自己的航路。要是和他们搭上了线,就有可能重启咱们的生意。”
“是吗?有这么好的事情?是哪个公司?”桑彪一听,来了精神。
王忠义暗示了一下,张水根连忙开口:“彪哥,是这样的。这里有个海贸公司,就是华人在这里的分公司,他们从事矿石买卖,货船都是十万吨级的。要是搭上关系,在上面夹带个几百斤的货,可不就赚翻了。”
“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你怎么不去想办法?”桑彪也不是傻子,立刻反问张水根。
王忠义连忙解释:“彪哥,你有所不知。我们和这家公司有些恩怨,不方便出面。你是个生面孔,前去联系,不容易被人怀疑。你看怎么样?”
桑彪想想,也没有什么危险,也就点点头。
张水根然后把了解到的海贸公司的情况,进行了介绍。
桑彪叫上小弟田墩,前去打探消息。
此时,躲避在外的李继川听闻海贸公司在澳洲混得风生水起,也想来看个究竟。
他带着几名手下来到海贸公司附近,正好看见不远处,鬼鬼祟祟的桑彪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