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Gh六蛮子匆忙打量了洛宁,这人从未见过,为何会出现在刘稷房中?六蛮子也来不及细想,此时已经被洛宁的气势震慑的,心里虚得厉害。可他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手,眼前的人只有一男一女,怕他作甚!六蛮子挺直腰板,挥了挥手。“给我上!把这小白脸给我拿下,那女的赏你们玩了。”
六蛮子的话,让身后的手下们精神抖擞,眼睛都冒起了光。他们扫了一眼站在后面,衣着有些单薄的叶潇潇,不禁咽了咽口水,这身段,这气质!这是他们能肖想的么!只要干掉这小白脸,这女人就是他们的了!原本想着一会攻破了寨子,抓了寨子里那个方玲儿,那方玲儿可是他们亲眼见过的条正盘顺!等老大玩完了,他们也能喝点汤。没想到这个货色比之方玲儿,有过之无不及!叶潇潇看到这帮贼人的眼神,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啧啧啧,这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憨憨们。有洛宁在,她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人会得逞。甚至有些小兴奋,不知道洛宁会如何对待,这些觊觎他女人美貌的登徒子!叶潇潇一脸期待的看着洛宁和众人。六蛮子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被叶潇潇算计着。“这娘们,真他妈好看!”
叶潇潇虽然蒙着半张脸,但仅仅露出的眉眼,已经让这些山贼骨头发软。众人还沉浸在叶潇潇的美貌中,可惜没高兴多大一会。只见银光一闪,六蛮子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耳边一阵阵哀嚎声传来。六蛮子惊慌地回头看向众手下,那些人一个个都捂着眼睛惊声尖叫。猩红色的血液,自他们捂着眼睛的指缝中流淌下来。这几个人,竟然都在一瞬间,被人划瞎了双眼!嘶,躲在后面的叶潇潇,一缩脖子。也用手捂了下自己的眼睛,好像她也被划了一剑一般。这得多疼啊!紧接着,洛宁又是一剑剑刺出,这些人的舌头,都被割下。呦!这口条切得怪整齐的!洛宁这刀工不错!刚刚展示完刀工剑法的洛宁,微微偏了偏头,伸手抽出怀中的手帕,抛向身后叶潇潇所站之处。那手帕十分听话地盖到叶潇潇头上,遮住了她的眼睛。“转过去,别看,乖。”
洛宁语气柔和的对叶潇潇说道。叶潇潇比了个ok的手势,又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锁的动作。洛宁这才转过头,看着这些大汉疼得全身扭曲着,不知该捂眼睛,还是嘴。洛宁面如寒冰,周身泛着浓郁的杀气,让他整个人显得犹如索命来的十殿阎罗。收割了那些手下后,洛宁低头冷冷地看向六蛮子,“到你了。”
洛宁清冷的声音,带着寒气传到六蛮子耳中,几乎是同时,一道凉意,转瞬间就到了他的脖颈旁。洛宁持剑架在六蛮子肩膀上。六蛮子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裤腿中渗出一滩黄色液体,骚臭无比。“说!我什么都说!大侠饶命啊大侠!大哥……啊,不是!刘成彪让我趁着这三更时分,人最困最乏的时候,偷袭黑云寨。“六蛮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声音都带着颤抖。“怎么进来的?”
黑云寨的排兵布阵,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山贼能参透的。“是黑云寨里那个秀才!傍晚的时候,那个秀才自己出寨闲逛,老大把他抓了回去,本来想严刑拷打一下,逼他说出来黑云寨的布防。”
六蛮子看了眼洛宁,洛宁依旧冷冷看着他,一副只要他敢胡说八道,立刻就让他脑袋搬家的样子。“可没想到刑还没等用呢,那秀才就把他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了。”
六蛮子全身僵硬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交给洛宁。洛宁一看,正是黑云寨的建筑布防图。虽然画得粗简,但一目了然。里面每个建筑中,住的是谁,都有标记。以刘稷,陈昌等人的木屋为主,全部贴心地给他们标上了记号。“那秀才还给我们画了这个玩意儿。有了它,大……刘成彪这才让我出来打先锋,擒……擒……擒什么先杀王!”
六蛮子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句话怎么说,“只要刘稷一死,我打出信号,他们就杀进来,攻占黑云寨。”
六蛮子说出刘成彪的计划,满脸祈求。这时,外面传来隐隐的喧闹声。洛宁牵着叶潇潇,将六蛮子押了出去。看到刘稷,陈昌等人也从房中出来,身上沾着鲜血,但看气色,都没有受伤。刘稷看到洛宁和叶潇潇平安出来,松了口气。方玲儿也见到了他们,连忙跑去打量一圈叶潇潇。“还好还好,没事!这细皮嫩肉的,被划坏个口子,我都要心疼半天的!”
看着方玲儿夸张的神情,叶潇潇不禁心头一暖。这姑娘果然和她脾气。叶潇潇正想揶揄她,却看到方玲儿手臂有一道刀伤。“这都受伤了!”
方玲儿低头看了一眼,摆摆手。“没事!小伤!”
洛宁看到叶潇潇同方玲儿说话,自己也转向刘稷。“有无伤亡?”
洛宁直截了当的问道。“折损了十个弟兄,这帮孙子!”
刘稷啐了一口,眉头紧锁,随后松了口气,继续道,“还好百姓们躲过一劫。”
“说!你们这帮狗杂碎,是怎么能躲过咱们寨子的布防混进来?”
陈昌一脸气愤地,对着俘虏出来的盘龙寨山贼就是一脚。“爷爷饶命啊!我们只是小娄娄啊!”
山贼们哀嚎一片,“你们这帮鳖孙子!老子砍死你们!”
海子赤红着双眼,一刀砍向其中一个山贼的头颅,一时间鲜血四溅。那山贼被害的弟兄里,有他手下四人!这让他怎能不气!“是那个秀才,为了保命给他们画了寨里的布防图。”
洛宁将六蛮子给他的布防图递给刘稷。刘稷未说什么,海子先一步炸了毛。“这个书呆子,真他娘的没出息!早就说他不是个男人,这玲丫头非得……”“哥!你是不是闲得慌,不行你在杀两个!”
方玲儿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比画着海子。海子见状也自知理亏,险些把自己妹子的名声搞臭了,便退到一旁不再做声。“城主,现在该如何?”
刘稷看向洛宁。洛宁环视山寨中的汉子们。“尔等可敢随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