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页) 12 黎栎舟小声在赵淮归耳边说了几句,赵淮归全程听着,脸色未变。随后,他微微颌首,一群人朝桌子走去。 季辞被晾在一边,看着赵淮归淡漠地从眼前走过,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刚刚那场舞,那些灼热的呼吸的交缠,都只是一场幻觉。 若这是一场局,那清水湖就是季家最后的筹码,可博弈还未开始,先机就输光殆尽了。 季辞从未像此刻一样,深刻地感受到什么是孤立无援。 她能怎么样?把合同撕碎吗?或是质问黎栎舟?又或者在这撒泼吵闹,骂他们所有人都是骗子? 不能,任何一个方法都是下策。 黎家,沈家,赵家,甚至是这厅内的任何一个人,她都得罪不起。他们碾死全季盛世就跟碾死蚂蚁一样。 他们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