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峡立即发下命令联系官府,原先官府不敢官的逍遥宫数案,开始一并抬上案桌公堂审候。
原本遭逍遥丸暗害的百姓人家,商贾人家,贬官,纷纷被谢峡聚集一起,当面宣言要为他们无辜的亲人伸冤。
这些受害者家庭,纷纷配合,聚集百人进去官府报案。
“大人,我家小儿吸食逍遥丸过度而死,一定是逍遥宫在害人!”
“还请大人为我等无辜亲人做主!”
“逍遥宫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今天就算被人杀死也要上京告御状!”
“天京的两位主子爱民如子,她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官府县令是谢氏人,县令即刻命衙差传唤阿鲁福。
阿鲁福此刻还在库房数金子,忽然被衙差传唤,他给衙差银子想让衙差提前透露一声,衙差们闭口不言,钱也不收,直接把话撂在这里离开了。
阿鲁福顿时眼皮一跳,难不成真的让单雨候给说对了?
无论是不是,他都得去,因为库房的黄金还没送到码头,所以他得去官府拖延时间。又命自己人去通知单雨候。
岂料胡匈护卫刚出逍遥宫,三千黑甲将逍遥宫围得水泄不通,附近百姓吓得不敢冒头,纷纷闭门不出。
胡匈护卫门都没出就被捂着嘴给逮了。
阿鲁福带人出门吓了跳,后头谢峡带人就到,请他去官府公审。
“左将军,您这是何意?我乃胡匈王商,见我者形同见大王,你们岂敢将我抓起来!”
谢峡冷笑不已:“大王?中原向来只有皇帝,况且有句话说的对,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你们大王犯法也得伏法!”
“你们逍遥宫制毒祸害无辜百姓,使其家破人亡,阴阳相隔,简直罪无可赦!”
“抓起来,即刻送到官府!”
两名谢军将人抓起,还捂住阿鲁福的嘴巴朝官府走去,胡匈护卫们便冲出来要劫持,谢峡毫不客气命□□兵将人刺死。
而后让剩下的人提前抄家!
阿鲁福在被押送途中,单雨候的人已经鬼鬼祟祟上岸,将押送的谢军干掉。
“使者说让你马上逃!”
“可是黄金还没。。。。”
“命要紧!”
阿鲁福不甘心跟救他的人逃,时不时回头瞧一眼逍遥宫的方向,不知何时已经冒起黑烟,那群狗娘养的中原人已经开始烧他的逍遥丸。
这可都是他的金子啊!阿鲁福痛心疾首。
逍遥宫忽然被围剿,使得威都的胡匈商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通通被暗哨给一网打尽。
唯独单雨候在一个码头守着,将阿鲁福带到船上,马上开船要离开威都,今天水势急流,船行的很慢,谢军很快架着更大的船来追。
眼看大船要追上他们这艘小船,单雨候情急之下命令二名□□手朝船□□击,砰砰两声,谢军一个校尉被打穿肩胛,一个士兵更是直接掉进水里淹没。
“什么,是什么东西!?”
“校尉受伤了,快退开一段距离,别靠太近了!”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比弓箭射得还远!”
一名弓箭兵脸色十分凝重喊道:“总共三百二十米!”
“快退出三百米以外!”
大船很快放慢,小船这才有间歇掉个方向继续逃,眼看港口的十字路要到。单雨候立即命令两名火器手,在十字路口见人就射,尤其是将领,先打带头的。
谢军安排两千人在岸边守着,将领的头盔和盔甲和士兵显然有区别,两名火器手直接干掉校尉,让谢军们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
谢军派人通知谢峡。
谢峡正在命人一箱一箱搬逍遥丸,堆积在街角上,反抗的胡匈人被处决,附近有人听见威都人的欢呼声,不像是恐惧声,纷纷开门查看情况。
这时威都百姓才发现他们一直认为是害人的东西,终于被谢军抬到街角开始堆柴火,架起海水锅一起煮沸逍遥丸,谢军疏散附近的人群,再搬来石灰将煮开的逍遥丸混合一起,然后堆成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