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火烧一些附带的物品,嗡一声!火势瞬间蔓延,等逍遥丸在石灰上混的差不多,就可以运船倾倒进大海,就算是销烧祸害人的逍遥丸。
火光照着谢军的黑甲上,沉冷肃杀的身影们,此刻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威都附近的百姓纷纷聚集在一起看着害人的逍遥丸被烧的火旺。
谢峡闻到那股烟味都想吐,他真不明白上瘾的人有什么好吸的。
最近谢军因为要抓获逍遥宫的人,都有十几个人染上毒瘾。谢峡想着既然都要宣传逍遥丸的危害性,干脆让十几个人当着所有人面前戒断,好起到一个警示作用。
很快一名百户急匆匆跑来:“报——谢洪校尉,谢洪校尉被胡匈的暗器杀死了!”
又一名百户跑来:“谢田,谢田校尉阵亡!!”
谢峡的老部下突然就死了。他一阵发昏,忍不住往后退二步,难以置信对着他们喊:“你,你们胡说什么?两位老弟不是离的老远,怎么会死呢!”
“是胡匈人的暗器,早先打死谢凤青的暗器,他们专挑带头的打,如今岸边群龙无首,谁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追击,又如何追击!”这会儿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弱势出现,谢军出了名的等级森严不能盖过上头,上头不在也不能取代,得等人安排。
百户们不敢贸然前去,所以只剩下胆子大的继续在追,可追到一半,对面射出了火钩箭,连人带船都给烧了。士兵们跳进水里才保住一命。
这时再组兵去追,单雨候带着阿鲁福的船已经出港口。两人的已经逃了。现在只剩下断后的二辆胡匈船。
谢峡想起元帅允许自己带的窝炮,因为工部和库房合并后,窝炮的产量也上去了,就是炮管出现问题。
现在窝炮可以用人手来扔!
他即刻命令道:“在岸港准备床弩,将剩下的二艘贼船宰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逃了!!”
“是!”百户们有了新指令,立即准备床弩,床弩的射程在一千三米左右,再按上窝炮,就需要引线足够到那的窝炮。
很快炮手架在床弩的箭口,对着剩下的两艘嚣张的不行的船,投掷两个窝炮。
砰砰!!直接连船体都炸碎,船上两名火器手刚刚还得意,两把火。枪就能将中原人打得不敢靠近,还没得意哼二句,就被炸得晕头转向。连人带火器都掉进河里。
船上的黄金和剩下的逍遥丸通通沉底。
唯一逃出来的单雨候和阿鲁福在到一个安全的河床等候,都没等到剩下两艘船过来。
阿鲁福更是拍着大腿痛心疾首喊道:“我的黄金,我的逍遥丸!!我如何跟大王交待!”
“别嚎了,好在水急,如果他们掉进河里,那□□过水就不能再用,沉入湖底我们也不用害怕□□被捡走了。”单雨候这个时候最担心的还是火器。刚刚后头那两声轰炸,大概就是南域的窝炮。
没想到南域的窝炮威力那么大,还能射那么远。要是他没目测距离,船离岸起码三百米开外,根本不在谢军的射程内,唯一的可能性是对方用了床弩带着火炮炸了船。
“这下子麻烦了,我以为南域之主只是个纸老虎,什么窝炮,只是一声响根本不可能跟□□一样射的那么远。”单雨候神色无比凝重,此刻他因为窝炮的威力不得不收起蔑视谢军的目光。
阿鲁福根本没心情听他说。只是在痛惜黄金。
单雨候却分析出谢军大概的火力,窝炮的威力足以比火器大,而他们的□□还需要选眼力好的火器手,都是百里挑一的神射手。
胡匈有句兴起的话,二名火器手相当于二千人。如今损失两名就相当于千人。
“看来我们连讨价还价都得三思了。”单雨候是出了名的见高就拜,见低就踩。
但他在胡匈眼里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干的使者,最真才实干的就是他擅长见风使舵。
阿鲁福却道:“我一定要上报大王,让他即刻发兵南下,一定要给死去的胡匈人和逍遥丸报仇!”
最重要的是他的黄金!
单雨候也没听进去,只想着那窝炮的火力多大,该怎么汇报大王?
而威都发生这么大一件事时,司磊才一夜醒来,得知威都的胡匈商人都被抓起来盘问一边,但凡和逍遥宫走得近的都抓起来,没有关系的放人走。吓得一大批胡匈商人连夜开船跑。还惊动各地商人。
要不是谢峡急着给手下办丧礼,他肯定会先去解释。
谢峡检查过两位的伤口,通通打在心口上,一枪毙命走得不痛苦,但是死的太冤枉!
等仵作挖出两枚尖嘴的珠子,他用手绢包裹好,顺便命令水性好的渔夫去打捞那两名火器手的东西。
渔夫将胡匈火器手的尸体捞起,还捞起他们身上的武器,发现他们临死之前都死死抓着火器。
而仵作检尸,发现这火器手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只是被震晕掉进水里淹死的。
谢峡顿时下了死命令:“即刻将火、枪连夜带回天京,骑手要亲自交给元帅!”
“是!”骑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