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几人同时愣住。
时间似静止不动,亦似飞快流逝。让人捕捉不得,眷恋不住。
落蓉惊异的看着欺身思思的白狼,秀眉逐渐冷凝,释放寒意款款!
白狼说什么,莫非他也爱上了齐思思那个贱人,还是说,他只是为了与萧哲争个长短。
不,她接受不得这残忍实相,若白狼爱上了她,那齐思思,你简直就是个了不起的狐狸精,狐媚子!
思思亦绿眸浅眯,略有拘谨的看向白狼,他这厮,莫非抽风了不成?
“看什么,不信么?我也不信。”
呼!思思心口终于松懈,就说,白狼这厮颇是个不正经的货。
可还不等思思将心放下,细瘦胳膊被白狼擎住,二人身姿颇近,几欲相贴。只教思思心又提了起来。
“可我对你甚感兴趣,萧哲深爱的女人,也入了我的眼。齐思思,你的确是女人中的极品。”
白狼这话说的认真,说的诚恳,所言肺腑,无有奉承。
这倒奇了,自己与他没得几次交往,何以令他如此赞誉。倘若自己非萧哲的女人,思思想,也许不会得到他的青睐。
“她是极品?那我是什么?你们男人究竟被她使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都如此被勾了魂魄!”
是落蓉,裹挟怒气,兜头而至。
白狼斜睨转首鄙夷不屑道:“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姿色,就令我们男人对你百依百顺?是你蠢,还是太过小瞧我等?也许寻常男人会,而我与萧哲,岂是一个空有其表的美人就能征服的?”
落蓉闻言只觉受了大侮辱,他在说什么?意思是,自己的美色不足以被他二人欣赏?
简直胡说八道!男人不喜美色,还喜欢什么?
伸手指怒向思思,委屈至极,羞臊至极,怒声道:“我空有其表,她就不是么?她有什么了不起,让你们如此着迷?”
白狼似看了天大的笑话,若说之前还觉得这落蓉姿色超群,想着收个侧房倒也不可。
可此时,只觉这女人实在不堪。
“萧哲若不爱齐思思,而爱上你,我定会瞧不起他。好在他还有些眼光。齐思思以一己之力出谋划策,使用诡异战术成功击退一次又一次的敌军侵略,护佑了大梁子民以安危。饱读诗书,谋略卓然,仙姿超绝,棋艺非凡。试问,有一样你可及否?”
白狼眼见落蓉脸面生绿,又追言:“齐思思一人足矣胜天下男儿万千。令人敬佩,令人瞩目。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凭那点容易老去的姿色,就觉比她强而胜之?真是笑话。”
白狼言之太过直白,不留余地的戳穿这悬殊对比,亦毫不客气的将落蓉说的一无是处。
羞辱,扑面而来!
落蓉只觉无地自容,恨不能钻进地缝,与蚁为伴。
房内突的复又静悄悄,上好的檀香妖娆飘逸,融入每个角落自成旖旎。安神又养心。
只是,有些事,突然发生,实难令人安心了。
思思心有惊异。
不得不说,白狼这厮虽颇不正经,然却将事情看的通透,看的明白。
也喜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令人醒悟。这点作为,与爹爹倒有异曲同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