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脑子有些发白,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你可有看见我夫君?”
刘芳儿道:“刚才他还在为我爷爷看病来着,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说罢,只见小姑娘急急道了一句多谢又冲了出去,刘芳儿哽在喉间的话又咽住了。
娇娇软软的美人竟是急得鞋也未穿了。
然柳依依早已是无暇顾及,莫大的恐惧占据心头,她的脑子也嗡嗡的响,他当真抛弃自己走了吗?
不知走了多久,一路慌措四顾寻,柳依依总算看见了那远远走来的俊拔身影。
男子还未看到她,憋了许久的酸涩总算决堤,少女眼眶有些泛红。
连忙跑了过去。
“夫君!”
孤淮凛看见了小姑娘,甚至还未穿鞋,他眸一紧连将人抱了起来。
“怎么了娘子?”
看见那氤着水雾的盈盈大眼,还有这副极惹人怜爱的模样,孤淮凛已是明了。
他的小娘子以为自己走了。
果不其然,怀里传来闷闷的嗓音,“唔夫君,我以为你走了。”
孤淮凛揉了揉人儿的面颊,“娘子,我不会走的。”
少女仍是有些不安,“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
她这次注意到男子身后驻着一匹马,而高大威猛的马儿身上托着一个竹篓。
“娘子,我晨时起来见你困倦的厉害,便没有吵你,我为那老先生把了脉,”
孤淮凛一手抱着人,一手牵着马朝林中屋宅走去,“如是,我便去采了些草药回来,在路上从一村民手里买回了这匹马。”
柳依依软软趴在人的肩膀之上,又问,“夫君,我们接下来是要去西南吗?”
去查清当年的真相。
“嗯,我们去西南。”
自兰台遇险之后,发生的一切,明里暗里都指向那神秘莫测的西南之境,若要拨开这迷雾,那便不得不去一趟了。
“对了夫君,那麒麟军”
那兵符已经交出去了,若是萧策一党,利用那般精锐的甲胄行大逆不道之事,那岂不是
少女低下了眼,“都怪我,若不是我----”
“不怪你的娘子,”男子及时止住,又道:“娘子,那兵符,实则是在那骨笛之上。”
柳依依一怔,竟是那骨笛!
自己还不慎将其弄丢过一次呢!
柳依依连忙将绕在手腕上的骨笛现了出来,好在,之后自己戴在手腕上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