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下一刻,男子将不安分的小姑娘牢牢束进了怀里,感受到那不客观的阴翳衮燙,柳依依不敢再动。
但没得到答案,又是弱弱着问:“那你,你答应了吗?”
然孤淮凛仍是没有回答她,只抱着她躺了下去,说:“娘子,分开的这时日我好想你。”
“很想你。”
想的心脏疼,想的四肢百骸发寒的颤栗。
少女的眼眸清澈懵懂,她稍有些怔愣,现在在说要事呢,怎么说这个了。
“娘子,你的夫君或将成为最普通之人,接下来的一路或吃不饱穿不暖,娘子你也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的,我愿意的。”少女没有犹豫,见此话说服力似乎不够,又说:“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久久,孤淮凛没再说话,紧紧抵着人的面颊耳垂,紧扣着人儿的素手葇夷,十指相握。
就在柳依依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那有些暗哑的声音却在耳际响起。
“好。”
饶是知道了这答案,然柳依依仍是不由心里一阵暖意。
吧唧一口男子的唇瓣,“夫君。”
正柔情时,男子却是又沉着眼威胁她了。
衮燙灼硌,柳依依不敢再动分毫,乖乖的蜷在男子的怀里。
孤淮凛一笑,“乖娘子,睡吧。”
刘芳儿跑得飞快,至自己房间后登时将门抵得严严实实,可那心却是上蹿下跳,似下一秒便要跳出膛腔。
方才她本听到那有些隐隐的哭声传来,爷爷也叫她去看看,可谁知,越靠近,那极度令人怜惜的哭泣之音却是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描述的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她大抵是猜到了内里两人是在亲吻,她应该当即撒腿离开的,可脑海中想的尽是那仅一面之缘、矜贵俊美的男子在这种事情时的模样。
越是这样想,自己的腿就越是移动不了。
终于,最后她壮着胆子推开了一道门缝,暖黄的烛灯照耀下,她看清了内力发生的一切。
男子尽是与外表大相径庭的强势和野性,紧紧钳着柔弱无依的少女,狠狠的掠夺,甚至那少女前襟微隆的不正常的弧度,便是他的
本是清凉的夜,刘芳儿却面燙的厉害,她喝了口凉水,总算裹着被子蒙蒙睡去。
遥遥东迹,不知何时已泛上了几许晨光,云雾散开,金灿灿的朝辉攀爬而上,染红了那葱郁的树丛。
柳依依醒来时,身旁人已没有了踪影,她手一探,凉的厉害。
少女心一慌霎时拢好衣衫往外跑去。
“孤淮凛,孤淮凛!”
此刻天已大亮,明丽的光辉射入堂间,院子里刘芳儿正洗着衣裳,瞧见少女火急火燎的冲出来,问道:“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