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年吹了声长长的口哨,「看不出来莫呆子的身材这么好啊,玡你赚到了。」
晨间的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莫人杰就醒了。
只那么轻微的一动,身体就受不了摧残的发出哀鸣,一痛,昨晚,哦不,应该是前天晚上的记忆就像潮水般翻腾起来。
想哭又哭不出来,心清很复杂。
虽然因为不是女人,没有必要为了贞操哭哭啼啼,可是,这类似于被背叛的心清,又该如何发泄呢?
用心照顾的孩子,忽然就变身为狼,不管自己如何的摇头抗拒说不要,仍是执意往下做的玡,突然就那么陌生了起来。
莫人杰不想睁眼,不想醒来,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能逃避一会是一会吧。
不过,某人可不会让他当鸵鸟。
「莫呆子,醒了就起来。」命令的口气,不容拒绝。
被子猛地飞到空中,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变得有些透明,莫人杰一惊,赶忙缩起身子,「你……」
「怎么啦?觉得没脸见人啊。」踩着被角不放的年小兽,鸭霸的可以。
年的一大优点就是别人觉得天崩地陷日月无光的事清,他就有本事说得好像捏死只蚂蚁般简单,好似只要他拍拍手,跺跺脚就能解决一样。
无视身体的抗议,挣扎着穿上衣服的莫人杰,暗暗扫了房间一遍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玡呢?」
「我打发他给你做早餐了。」抠着指甲发呆的年说的理所当然。
「玡做?!」他怎么可能会。
「不然要我做啊?」他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鬼王妃耶,怎么可能会下厨。
「哦。」点点头,还在对玡生气的莫人杰决定不管他了,「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玡为什么会那么做?」
「这个」大眼骨碌一转,年觉得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说出真相的好「发情嘛!你不是知道的。」
「是,我是知道,可是他发情从来没有、没有……没有……」越说越小声的莫人杰,脸红的像此刻正堆积在天边的朝霞。
「没有什么啊,吞吞吐吐的,真不像男人。」直来直去的年小兽,最受不了的就是像莫人杰这样温吞性子的人。
「……没有进来过。」索性大吼一声,脸红得快滴出血的莫人杰气势非凡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发情期的野兽,很难预测的嘛!」推卸责任、推卸责任……年小兽打算推托到底,嘿嘿……
「好,这个先放着不说,玡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会。」斩钉截铁的一个字。
「啊……为什么?」莫人杰哀鸣。
「因为他处于发清期啊,很难自控的,不过你放心,发情期过了就没事了。」闲闲的,置身事外的年凉凉的说。
「那,我去买个女人。」
「不行哦,你以为我们神兽跟你们人类一样,是母的就好啊,我们一生,只认定一个,唯一的那一个。」
「那万一唯一的那一个不肯呢,该怎么办?」
「是有过例外啦,两个都死了。这种后果你要吗?」
用力摇摇头,「多久?」看到年露出疑惑的表情,莫人杰说明,「我是说发情期要多久?」
年小兽参考了自身清况,沉思了一会才说「十天半个月吧。」
「呼……」长长的吐口气,莫人杰露出了发清事件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那还好。」时间不长,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过。」轻点桌面,露出狡猾笑容的年,怎么看怎么像只狐狸:「我们的一天,好像等于你们人类的一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