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拒。 顺从的任由兴致昂扬的人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 当那具滚烫的身体再次压下的时候,沈玉柔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推开了他。 贺冽霆抬起猩红的眼,声音嘶哑。 “怎么,不想他回家了?” 浸满了情欲的话,更饱含着不悦与威严。 粗粝的手顺势摸进了沈玉柔的腿间,冷硬道:“打开!” 沈玉柔的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 她做不到,怎么办呢!弟弟,会死吗? 她这一哭,贺冽霆倒是慌了,他手忙脚乱地从沈玉柔的身上爬下来,将视线定格刚刚触碰的地方,慌张地问: “是弄疼你了吗?哪里疼?我看看。” 他还记得昨夜沈玉柔的哭喊,当时只觉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