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正的武林高手是这样的……”他摸着怀里的令牌,想像十年后自己也能有此成就,兴奋得浑身颤抖。
寒孺却是越逃越心惊。她知道司徒空身上还背了四百斤重物,倘若他把那套玄铁装备卸去,白莲教里怕是没几个人打得赢他。
“司徒空,皇上驾前,休得无礼。”她已被追得狼狈万分。
司徒空眼一亮。“好徒弟,想学真正的上等武学,就把脸转开。”
皇帝也知趣,不止转身去面壁,还拿手捂住双眼。“朕什么也看不见了。”
“很好。”司徒空乐呵呵地笑着。“寒孺,你就从了我吧!”
她啼笑皆非。“你当自己是山贼吗?”
“我是拦路土匪。”他双腿一蹬,两枚脚环落地,飞掠的速度又加快三分。
“啊!”果然,她已不是他的对手,纤腰落入他掌中,整个人被搂入他怀里。
他低头,黑瞳里漾着情潮,如烟似雾,迷迷蒙蒙地,成了一圈暧昧氛围,将两人一起圈了进去。
“我好想你……”呢喃声中含悲带喜,每一个吐息都是真心。
她垂下眼睫,僵硬的身子也柔软下来。
“我将大管事逐出白莲教了。”因为大管事仗着拥有司徒空的卖身契,唆使圣主要发下追捕令,穷搜天下,寻找司徒空这逃奴回去治罪。
寒孺当然不会眼睁睁看他遇难,几回巧计,大管事误入禁地,不仅失了教主欢心,更被废除武功、驱逐出教,搜捕行动中途而止。
他脑袋转了转,便知她话里真意。
两年时光,谁也没闲着,都在为日后的幸福努力,所以再相聚,不仅没感到陌生,反而更胜昔日的亲密。
“谢谢你。”他大掌贴着她容颜,面具美丽,却不如真面容来得动人心魄。
“真的要谢我,就把手拿开。”她捂着脸,就是不爱在第三者面前露出真面目。
“放心,只有我看。”
“回房再看。”
“可我现在想亲你啊!”
“你——”她眼角余光瞥了那个正面壁的皇帝一眼。“大庭广众的,你节制些成不成?”
“情之所至,天崩地裂都挡不了。”
感动吗?好吧,她是对他这副耍赖样生不出火气,但也绝对不喜欢。
“你要亲就亲,揭我面具做啥?”
“可我不想亲圣女啊!”也许有人会觉得老婆多几个模样,才够味,可他独钟寒孺,其余皆无兴趣。“我的吻只给寒孺一人。”
天哪,太肉麻了……站在墙角的皇帝浑身打哆嗦。
即便是寒孺也听得面红耳赤。
“你就不能少说点浑话?”
“好吧,我正经一些。”他轻咳几声,换上一副认直的表情。“有道是好汉不娶二妇、好马不配双鞍,所以我坚持,我的一切只属于寒孺一人。”
连她这么了解他的人,都受不了他言语的冲击,手一松,面具又被他抢了过去。
“司徒——唔!”她未完的话语被堵在口中。
他吮着她的唇,她唇间有一条伤疤,让她的唇尝起不是那么地绵软,可那点点凹凸却刺激得他心跳如擂鼓。
热,好热……
他看着她的眼,爱恋累积在明澈的秋瞳底,渐渐地,眸底蒙上薄雾。
他随手将面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