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沉默着,他闭上了眼,用无声去无畏抗衡。
在曾默的刀剑要在他脖颈处落下的时候,沈逸舟开口了,“希望你再说明白点。”
曾默愣了愣,笑:“可是我说了你也不会懂。”
沈逸舟语气加速问:“你不是曾默吧?”
“当然不是。”
“哦,我就知,那你说这一次,难还有一次?这怎么可能!”
沈逸舟觉得自己的问题从上帝视角看就像是白痴。
“很难解释,但真相就是,你已经被我杀死过一次了,现在将是第二次。”曾默不耐烦:“你的问题有点多了,这本应该由我自己来讲。”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时闻为什么一定要和李向松在一起?”
这才是沈逸舟最疑惑的事情。
“因为他们是这段故事的主角,而你应该只是一个被称为白月光的踏脚石。”曾默笑:“好了,我已经没有跟你讲诉这些事情的欲望了,现在你应该去死了。”
沈逸舟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离他脆弱的脖颈越来越近,尖锐的刺痛感划入肌肤,这时候应该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感,他却冷静得不像话。
曾默觉得奇怪,又收回了刀,疑惑地望着他。
沈逸舟掀开眼皮,目光直直落在了他的身后。
时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焦急的神色,愤怒的表情,眉眼的神态深深刻画在了沈逸舟的心里。
“算了,你还是去死吧。”
曾默抬起拿刀的手,看样子要来个速战速决。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踹开,一群穿西装戴黑墨镜的男人涌入这间房。
曾默被吓得手一抖,时闻快速夺过他的刀,却被他很快反应过来,那一刀措不及防地划过时闻的手臂。
沈逸舟总算有了巨大的情绪起伏,瞳孔骤缩,猛地想要站起来,却被铁链锁住了一切动态。
“卧槽,宝贝你退后,我来制服这个恐怖分子。”
领头的男人快速冲过来,想要制止曾默的行为,却被身后的人牵制住了。
“别过去。”身后犹如少年纯净却冷漠厌世的男人抱着他,禁止他向前。
曾默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目光阴翳骇人,突然发作,摁住时闻的手,再次抬手要挥舞那把刀。
“元元!”
时闻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让那把刀直直插入了他的心脏。
而沈逸舟就是看着,心如刀割却张嘴无声,痛到了极致。
“舟哥,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