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过去!”
凤眼危险的眯起:“过来!”
“凭什么!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大爷我多没面子!”
日照香炉生紫烟,拓跋宸的头顶开始冒烟了!
心情大好,不由得吹了个口哨,弯了弯唇角,看着他愈发青黑的脸,她的笑的更加欢畅。
今个她才发现,原来她的好心情是建立在他的愤怒之上的。
“看来你的心情倒是极佳!”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兀自笑的正欢的小女人,他的唇畔忽的翘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不过你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听罢,溶月在心里暗暗腹诽他的自大,可马上她就否认了刚才的腹诽,因为此刻的她别说笑,就是眨眼都是不可能的事!
隔空点穴!
他从哪里学的?!
“老道人说的还真是对极了,只有用强的,你才会乖乖的听话!”扛起溶月,拓跋宸几个飞身往天山顶上飞去,在飞的同时不忘用他那不紧不慢的语调刺激溶月那‘脆弱’的心灵。
天山老妖怪,她跟他没完!!
成亲那日,几斤重的凤冠差点将她压垮。戴着繁复的霞帔,盖上红盖头,在左右相公的‘搀扶’下进了正屋,跨了火盆。
在上位冒充他们三人高堂的天山老道见他们进来,乐的合不拢嘴,嘴里直咕哝着什么三生有幸啊,什么旷古婚姻呐,听的溶月更是咬牙不断。
“一拜天地--”礼仪官高声喊完,一旁等候已久的小厮端着梨花木盘走近三人,木盘中是献给天地的三杯薄酒。
拓跋宸和东方遥各持起一杯,见溶月大有不配合之意,一左一右抓着她的手强令她拿起了酒杯。
手一抖,酒汁倾洒,随他们二人一起,将酒献给了天地。
放下酒杯,腿弯一麻,被迫屈膝向天地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不用说这一环节亦是两人的胁迫下完成的。
堂上传来了老道喜不胜收的呵呵声,不用瞧,溶月也可以想象得到,此时的他定是乐的连眼睛都找不着!
“夫妻对拜--”
一左一右同时伸手按下溶月那‘不肯屈服’的头颅,总算是勉强过了这环节。
“送入洞房--”
洞、洞房?!
警铃大震,心肝大骇,三个人的洞房,她不要!!
事实再次证明认得爆发力是无穷的。
被左右挟持的溶月在情急之下竟然挣开了仿若铜墙铁壁的二人组,转过身慌不择路的乱撞一通。
可能是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凭着一己之力挣脱出他们的钳制,大喜之余竟然忘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头上的盖头还没揭呢!
可以想象,此时闷头闷脑的她完全像是一只没头的苍蝇般的乱撞,一时间,好好的喜堂被她撞得人仰马翻,杯盘狼藉!
尴尬的对着一行众人歉意的笑笑,东方遥和拓跋宸青着脸强拖着那个抱着柱子不肯走的女人,生拉硬拽的给拐进了洞房……
“师傅,为什么娘要盖着红布?”仰着脸,狗娃纯真的眨着眼,一脸不解。
看着被拖进洞房的溶月,天山道人贼贼的笑着:“因为你娘她见不得人。”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狗娃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娘见不得人啊--”
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