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哥哥,你帮帮我把穴道解开好不好?”眼看着拓跋宸将她的衣物逐步抽离身体,溶月急得浑身冒出薄薄的细汗,知道求拓跋宸这厮是行不通的,只好改为曲线救己战略,将求救目标转为那个红着脸盯着她躯体直看的东方遥。
“媳妇,我……我不会……”
你不会?!溶月的眼当场就绿了,你骗孙子呢你!
“遥哥哥--求求你了,帮帮我……”强压着心底的滔天怒火,改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的看着东方遥。
“媳妇,我没骗你,我,我真的不会……”眼睛左闪又闪,就是不对上溶月的目光。
你若真的不会,那你眼闪的跟球似的干嘛!
“小三,你似乎是打错了主意。”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拓跋宸挑开自己的大红喜袍,随手一抛,露出浅褐色的精壮上身,邪肆的抚摸着她那奶白色的肌肤:“你求欲求不满的男人放你走,你说,有可能吗?”
将软软的娇躯抱进撒着生果的喜床上,拓跋宸扭过头看着还在呆愣中的东方遥:“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脱了衣服上来!”
美目里迅速闪过几道异彩。喉结上下蠕动了几番,十指翻飞,下一刻,另一火烫的躯体挤进了红灿灿的喜床……
“拓跋宸……我……我这一辈子……跟你没完……”
“欢迎至极。”
……
“该死的你完了没有……啊--”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不不,我……我错了……”
……
“遥哥哥,你累吗……”
“媳妇,我不累,嗯--”
“可我累了……你停下……停下……好不好……”
“媳妇你再忍忍……我还没吃饱……”
“滚--”
“等媳妇喂饱我……嗯……我才有力气滚……”
天,她是造了什么孽!
成亲一个月,溶月腰酸了一个月。
男人是个可怕的动物,尤其是禁欲了许久的男人。这是她用自己的血泪史得出的宝贵结论。
如今的她见到床就两股打颤,收到他们二人传来的暧昧神色就浑身哆嗦。
如狼似虎的男人真是让她怕了。
“来,多喝点补汤,这些日来小三你受累了。”满满一勺大补的汤递到了溶月唇边。
嘴角抽了抽。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那将羊养肥了再吃的狼。
就着他递来的勺子不清不愿的喝了口,稠稠的,却淡淡的,真难喝。
“媳妇,这个鹿茸黄花汤补肾,你喝口这个。”端着鹿茸黄花汤,东方遥两眸亮晶晶的看着她,笑容纯纯的,可话里的意味却是那么的引人遐想。
溶月的牙齿咬的咯嘣作响,可对面那捋着胡须的天山道人却笑的一脸贼贼。一个眼刀丢过去,马上止笑。
僵硬的将东方遥递来的汤喝个干净,溶月皱着眉头,不期然的想起了一句话--时也,运也,命也!
哐当--
一声巨响,木门寿终正寝。
逆着阳光,溶月看清楚了来人,正是从送他们到天山后就无故消失了数月之久的楚旭尧和东方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