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陷入激战,而那秦瑶将目光转向那群女子,见每个女子都在注视着两人的打斗,脸色都有浓重的担忧之色。
柴如意也将目光看向秦瑶,两人美眸一对,心里皆为对方惊艳,秦瑶见柴如意端庄秀丽、婀娜多姿,不禁为奇。
而柴如意见对方犹如天仙下凡、冷艳脱俗,再配上骑马握枪、英姿飒爽,更是令人不敢亵玩。
但见人群中柴兴隆两只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自己看呆了,不禁蹙眉,狠瞪一眼,柴兴隆立即心里一虚将头扭向别处,秦瑶冷哼一声,也不言语,当真清冷无比,随后将目光再次盯紧路断仇与秦忠的打斗。
只见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八十来个回合,秦忠不敢与断魂刀刃硬接,只能突刺虚晃,而这刁钻如龙的枪法,令路断仇实在难以分心顾及其他,凭着断魂刀的锋利,堪堪将其逼退,两人打得是不分上下,路断仇暗道:“这样打下去,得打到何时?”秦忠也是一样,都想快点将对方力毙兵器之下,奈何两人心中都有顾忌,不敢急功求胜,又战二十回合,两人迅速后撤,大口调息。
秦忠将银枪再次对准路断仇,大口喘气道:“你那刀可有名字?”
“断魂!”路断仇也是大口喘息,比秦忠好不到哪里去。
秦瑶蹙眉暗道:“这就是那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断魂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那断魂刀,凛冽之气逼人,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暗淡的微光,但这并不能影响它的锋利之处。
秦忠大吃一惊道:“果然是盛名已久,听闻持断魂刀者,都是行侠仗义的大侠客,为何你要做那杀人放火的贼人?”
路断仇正色道:“你们不问是非黑白,就来发难,岂能容人辩论?”
秦忠怒道:“住口,十几条人命,你百口莫辩。”
路断仇肃然道:“我不负断魂客威名,做的是行侠仗义之事,你若不信,可以问她们。”
秦忠将目光看向那群女子,只见那些女子皆都对自己冷眼相望,路断仇愤然说道:“这群可怜女子,皆是被冯大远用药物控制,沦落为风尘女子,你说,那冯大远该不该杀?”
“那冯大远已死,怎凭你一面之词?”秦忠反问道,但他这句话明显问的有些心虚,从那群女子对自己的冷视态度来看,对方不像是诓话,但是冯大远乃是自己表亲,就这样死了也无法向父亲交待。
路断仇冷然道:“现在人证皆已在此,你若还未分清是非,非要拿在下是问,那在下也言之已尽,你出手就是!”
柴兴隆立刻跑了出来,义愤填膺的大声道:“我姐姐与这些姑娘,都是受冯大远所迫,他仗着与京城大将军家是近亲,在扬州城为非作歹、欺行霸市,逼我们设赌坊,建红楼,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这都是事实,还有,他趁着扬州饥荒,趁人之危用粮食换取灾民之女,送去红楼,这等天怒人怨之事,你还想为他报仇?”
柴如意也缓缓走向前,柔声道:“确实如此,这位大侠,小女子见你也是正义的男子,为何要为一恶人苦苦相逼?”
“这……”秦忠一脸英气,也不由得皱眉思索,见柴如意生的如此端庄,也不由得放软脾气,为难道:“实不相瞒,你们说的京城大将军,正是家父……”
柴兴隆闻言,立刻愤愤气道:“原来你们就是冯大远的后台,你们助其嚣张跋扈、为所欲为,试问一下,你们就没错吗?”
“这……”秦忠见对方咄咄逼人相问,而对方说的讲的皆是有理有据,倘若自己遇到像冯大远之流,也会像路断仇一样,将其灭之。
这时大药葫也躲在柱子后面喊到:“她们身上的毒,前几日才被我解掉……”忽然想到那十五断肠丹是出自自己之手,赶忙将嘴捂住,说什么也不肯再多嘴了。
秦忠听言,更加觉得他们说的话有可信之处,不免将手中银枪撤回,路断仇见对方将银枪收回,也是将断魂刀朝下。
秦忠放缓语速道:“我秦家并不知晓冯大远能够做出这等肮脏龌龊之事,倘若知道,绝对不会任由他们胡来……”
路断仇忽然感觉断魂刀不动自鸣起来“嗡,嗡……”秦忠、秦瑶闻声大是惊奇,连忙止住话,想要问其何意,谁知路断仇怒喝一声:“何人在此躲躲藏藏,滚出来!”
“哈哈……”一连串的大笑声打破了众人的对质。
“谁?”路断仇与秦忠闻声,皆是一惊,大声喝问一声,然后警惕的环顾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