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嘴角上扬道:“这自然不是问题。”
心月抿着唇,委委屈屈地说:“皇上,嫔妾还有一事,嫔妾阿玛在贵妃娘娘阿玛手下做事,贵妃娘娘和娴妃娘娘向来不睦,因此嫔妾也不受贵妃娘娘喜欢,嫔妾害怕。。。。”
弘历眉头一皱,说:“是这个道理,那便让桂铎去刘统勋手下做事历练吧,刘统勋与高斌治水能力相近,但和高斌不是一个路子,这样一来就安全些。”
心月欢喜地亲了弘历一口,笑道:“嫔妾多谢皇上成全~”
弘历被亲的眉头一挑,很快就捉住了心月的粉唇吻了上去。
“朕对阿箬这样好,自是要阿箬用一生来回报啊~”
情意绵绵,二人虽然没在寝殿,但处处都是床帐。
弘历将所有批改完的奏折撒落在地,而后将心月放在了桌上,他自己则站着与心月往来情意。
进忠看到落在地上的满满一堆奏折,眉心直跳,赶快吩咐人趁两位主子还没彻底沉沦之前将这些奏折全部捡起来收拾好。
一群人卑躬屈膝地在案桌底下爬来爬去收拾奏折,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但是十分默契地收拾好一起退了出去。
……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就过了六个月。
如今的心月,已经是怀有三个月身孕的珍妃。
封号是封嫔的时候改得,改成珍宝珍珠的珍字,可见皇帝对珍妃之钟情。
这六个月,弘历和心月天天在养心殿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谁也阻止不了,就连太后来了,弘历也一改对太后尊敬的常态,对太后下逐客令。
这个世界的太后也是个癫婆子,不明白她一个女人老是和皇帝争来争去的有啥用,送进来的也都是些蠢人。
好在弘历已经在仙气的浸染下逐渐恢复正常。
如今的弘历在朝政上的控制与狠厉大胜于从前,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百家赘婿的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废物模样。
太后如此对弘历指手画脚,弘历直接把太后在朝堂上的亲信全部狠狠怒斥,又查清钮祜禄做的一些恶事,将该贬官的全部贬了,又把钮祜禄的死对头各个提了一级,以此来对钮祜禄氏进行狠狠地警告。
皇帝的怒火难以平息,因此事,钮祜禄氏损失惨重,太后再也不敢对皇帝之事指手画脚,静静地居住于慈宁宫。
期间玫贵人大着肚子来为太后求情。
这可是罕见了,人人都因为皇帝对太后有怒气而对太后敬而远之,她一个怀着贵子的嫔妃竟然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来向皇帝给太后说好话。
弘历冷眼瞧着玫贵人,似乎明白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随后,弘历大行彻查宫禁,将太后所用之人所做之事查得一干二净。
其中包括,玫贵人是太后的人,齐汝也是太后的人,还听了太后的命令对高曦月下药,导致高曦月身子一直不好。
弘历以谋害贵妃为由将齐汝打入大牢。
高曦月知道此事后,也下手去查,最后查出了齐汝是太后的人,也明白了是自己阿玛因为劝说公主远嫁得罪了太后,太后这才迁怒于她。
气急败坏的高曦月写信将这件事告诉了高斌。
高斌虽然只是一个治水的文官,但他曾经在包衣世家的势力不容小觑,高斌护女,自然是也针对起了太后和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再遭重击,写信警告太后不许再做蠢事。
原本太后就不是钮祜禄氏之人,只不过因为先帝赐姓而得到了钮祜禄氏的亲近势力,如此一来太后被钮祜禄氏嫌弃,可谓是让太后心生惧怕,再也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