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间的图案已经被汗和肌肤晕得不成样子,面上也是一样的鲜妍色。他不停落下贪恋的啄吻,嘴唇摩擦湿润的面颊,好柔软的触感。
“不可以、这样,”过了好久,她吸了一下鼻子,哑着嗓子跟他抱怨,“不可以欺负我……”
欺负。
他忍不住笑,将肌肉紧实的肩头压上来,绕到她颈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纹身。
一个笼罩的姿态。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还不太稳的呼吸在缠着,而心脏逐渐地跳到同频,在紧贴的胸膛处共振。他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用嘴唇感受着她的肌肤,只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要怎么再爱他的夫人一点呢?
时间再慢一些,再慢一些,能让他想清楚就好了。
“想去卫生间,”她小声道,“解开好不好?”
他低头把手铐开了,摩过那些挣扎留下的红痕,她收拢了腿起身,结果刚坐起来就被他按住了。他从后面抱住她,重新用手铐将两人的手腕链接在一起,而后搂住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要上厕所,”她脸都要红了,“你这样我怎么上?”
其实被他围观放个水倒不是多难接受,但这种事开头就是个很难收场的兆头,可以想见总有一天他能搞点让她恨不得自杀的羞耻play。
“押送嫌疑人,跟着一起去厕所,规定就是这样啊,”他装傻,用手肘拧开卫生间的门,将她放到马桶上,“臣不看夫人。”
“……”
她看见他压不住的唇角,放弃了。
酝酿了一会儿,热流淅淅沥沥地涌出,这才感受到外阴的确被磨得过分了,有种钝钝的疼。她分段撒完,仰头看着天花板,没忍住,骂了一句妈的。
他终于找到合理的借口看过来了:“夫人?”
“混蛋,”她有点气又有点委屈,“今晚内裤都穿不了了。”
穿不了——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念着自己没穿裤子,没敢把那些“不穿才好一直不穿更好”的混账话出口,毕竟这个角度升旗就直接顶她脸上了——“夫人,裸睡……有益健康,可以促进睡眠。”
他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脸色又开始发红了。
她瞪他一眼,也没拿纸擦屁股,起身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当头淋下。
他被烫得哧了一声,但没有躲,反倒跟着挤了进来,撩开她被打湿贴在脸上的长发。手都拷在一起,想赶他也没办法赶,她叹了口气,愤愤地往他肩头咬了一口。
他低笑一声,靠得更近了,将她揽在怀里,任热水浇透他的头发。
淋浴室空间实在有点小,沐浴露沾在她胸乳上,不断蹭过他的胸前,他这旗到底还是升起来了。她察觉到了,连忙往后退了一点,先警告道:“不许乱来!我不想大晚上去医院!”
热水熏透了她的脸,嫣红潮湿的模样,目光也是润的。
他觉得她这幅样子实在是漂亮又可爱,忍了忍没忍住,从后面压着她,借着之前的润滑在她臀缝里磨蹭。硬物反复掠过后门,她吓得七手八脚地挣扎,他起了一点坏心思,咬住她的耳朵:“夫人,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她都想哭了,总觉得这时候自己好像没有拒绝的能力,“潜、潜月,真的不可以……”
“好,都听夫人的,”他低声回应,大手握住她滑腻的乳肉,“那就换一换。”
某位一子横胡的先生说过,如果开天窗不容易让人接受,就要提出掀掉屋顶的无理请求。
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夫人湿漉漉地被放在另一张床上,全身都是好看的粉红色,而双乳正中那道痕迹要红得更糜艳些。
他将手铐解开,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夫人先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确实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去拿了吹风机,开到最小档,花了二十分钟,轻柔地为她吹干湿发。收整好一切,他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微微肿起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