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六天。
嗯……要每天都跟夫人贴那么近。
第二天没出门,夫人腿心肿了,走不动路。
第叁天也没出门,因为第二天晚上腿心肿得更厉害了。
当天晚上夫人气得跟陈统领打了一架,被毫无疑义地镇压,求饶的时候一溜丧权辱国的条件就出去了,于是第四天也没能出门。
“潜月,我觉得我们、这样,有安全隐患……”她趴在冰箱上,从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尾音里带着哭腔,“好撑、不要了……”
他把火关了,按住她的腰磨蹭了两下,确认她够湿了,开始缓慢进出。
厨房是个开放的空间,后侧玻璃门打开就是洱海,他将她压到地板上,轻轻踹开了门。狂风涌进,阳光铺天盖地,她忍不住轻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根:“潜月!”
这样的环境,简直就像在室外一样。
他欣赏着她的羞赧,好整以暇地捻动贝肉里的小东西,指尖像刷卡一样在肉缝里来来回回。她很快就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阳光下雪白肌肤压着一层薄红,简直比檐下的花还要娇艳几分。
开门见海见岛,那些可能的视线差点把她逼死。她噙着泪咬他的肩头,连异议都出不来,呜咽声听着可怜得要命。
紧张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紧,努力拓了几下没拓开,他只能一边哄一边揉勉强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搂着她回了沙发上。
寒樱细雨,可怜冬景似春华。
早饭没吃,午饭十一点开始做,两点钟才吃到肚子里。
洗漱完开始睡午觉,五点过她让他舔醒了,带着哭腔用力把他踹开:“陈潜月!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夫人!”这一脚是有点重,他没办法继续了,攀上来吻了吻她,“夫人,时间过得好快,臣不想跟夫人分开……”
又来了又来了。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按住他的肩膀:“我做了一个决定。”
他眨了眨眼:“夫人。”
“今晚我爬也、要爬出去吃晚饭,”她抽噎了一下,推开他的下巴,“去换衣服出门!”
扶着桌子,腰腹收紧,屈髋,坐下。
旁边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老哥对上宁昭同尴尬的目光,恍然,操着东北话安慰道:“昨天练腿了吧?老妹儿你这身材练得不错啊。”
“……”
宁昭同含泪道谢,心说可不是练腿吗?
老哥人挺热情,隔着挺远还跟她聊起来了,陈碧渠从楼梯上来,神色不动地坐在了两人中间的位置。
老哥看了看她:“老妹儿,这你对象啊?我都看不见你了,你看我这跟你也投缘,我还点多了,不然咱拼个桌也行!”
对上陈碧渠含笑的目光,宁昭同讪讪摆了摆手:“您吃就行!您吃就行!”
大哥还想努力一下,结果被陈碧渠回头扫了一眼,立马闭了嘴。
哎,这小哥看着白白净净的,眼神还挺唬人。
六点开饭,上菜慢了些,宁昭同还有意磨蹭,吃完出来已经八点过了。
今天要更热一点,被温热的风拂过脸和发,有种暖风熏得游人醉的微醺意味。仗着光线差引不了目光,陈碧渠握住她的手,指尖轻动,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捏住他的手指,给出警告的一眼,然而眼底压着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两百米光线昏暗的路,脸颊都快让他亲湿了,她有点受不了,拉着他大步冲进了一家咖啡店。
咖啡是不想喝了,免得晚上睡不着让他有借口,不过这家店位置独特风景好,消费两杯多待一会儿也是值的。
店里人不多了,店主端上咖啡,顺便给阳台上的宁昭同递了个躺椅。宁昭同有点惊喜,道了谢,把椅子撑开,懒洋洋地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