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现他离宫的?”温南放下手中的信件,身上渐渐散出寒冷的气息,竟比冬雪还要凉上几分。
“三天前!”凌云低声回禀。
“三天!”温南沉声念叨,眼中隐藏着深深的怒火,他转向凌云,吩咐道:“马上派人截住他,随后直接送往皇宫!”
“是!”凌云垂领命,即刻起身离开。
屋内再次沉寂下来,温南不自觉伸手揉着太阳穴,一想起那人,顿觉头痛。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这样下去,如何成得了大器。
“主子,需要休息片刻吗?”管家递上一杯清茶,淡淡的茶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让人的心情缓缓舒畅了些。
“这茶?”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茶应是番外贡品,早几年前,他曾得过几盒。
“主子,这是吕家的赠礼,老奴见这茶不错,便给您泡了一杯。”
端起茶盏,温南抿了一口,涩味入喉,却回味无穷,与先前他尝过的贡茶别无差异。心中升起一丝警惕,难道吕家与番外有着联系?
温南心一沉,忽然想起脊檩似与吕家宅院仅有一林之隔,而吕家又多武力高强之人,难道罪魁祸便是吕家?
“管家,让尤程同凌雨到我这儿来!”吩咐完,温南起身掀开身后厚重的布帘,走了进去。
当尤程同凌雨来到房中时,温南还未从里面走出,等了片刻,才见布帘从里面被撩起,而此刻,温南手中已然多了一份文档。
“尤程,对于这次脊檩事件你怎么看?”温南打开封皮外壳,取出了里面的线订纸张,入目便是两个大字——吕家!
“属下觉得,这次脊檩事件必然与先前的案列有关联,而且或许就是同一匪贼所为。”
“你了解吕家吗?”
“啊?”尤程有些讶异,怎么忽然就扯到吕家了。
“吕家地处东北地段,正巧是所有案集结地,不知这两者之间可有关联?”温南翻看着手里的档案,仔细察看着吕家的记录情况。
闻此,尤程噤了声,不是他不相信主子,只是让他猜疑吕家,却是有些为难。
“这份吕家档案始于二十年前,也就是吕家在烟城定居的时候,可之前却丝毫没有记录,他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难道这不奇怪吗?而且,二十年前也正是烟城第一桩案子生的时间!难道这也是巧合吗?”温南拿起吕家档案,桃花眼一挑,全是质疑。
“这……”尤程也不知作何回答,对于十几年前的吕家他没有丝毫了解。
将手里的档案回放道桌上,温南转身背过手,沉声道:“尤程,凌雨,明日一早,你们便随同我去脊檩察看情况!”
闻此,两人身子一震,齐声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