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由于她们久未相见,对方似乎在漫长的分离中发生了微妙的性格变化,尽管她原本认为对方是顽固难以改变的人。 林天怜任由她贴近自己,却未做出任何反应,转而将目光投向门上。门板上挂有春节时亓樰特意更换的生肖动物挂饰,雪白兔子呆头呆脑,仿真毛皮白净柔软,触感好得芦奂每次开门都忍不住薅一把。 林天怜轻声说道:“这两年内,我始终收集着你的迁移记录。” 她似乎未察觉手下人突然变得缓慢的呼吸,继续说:“自你离开观测站后,每到一个地方的停留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直到你来到这里。是现在的生活让你感到满意?还是与你同居的人给了你安心感?” 这番话语如此轻易地又将她拉入情绪的深海,与曾经某次梦境带来欢愉的疼痛体验不同,此刻纯粹冰冷的感情漩涡使她几乎溺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