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普通酒罢了。”他看杯子空了,意兴阑珊的回道。
“酒是普通,但人不普通。”太平公主对他侧头一笑,“梁紫阳,对吧?”
“正是在下。”
她不解的看着他一脸平静,“本宫知道你的名姓,你不惊讶?”
“我早已注意到公主打量了我数日,所以有关我的事,公主该是打听得七七八八,知道我的名姓有何好惊讶,不一定公主连我的祖宗十八代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知道得比我还详尽。”
“有趣……你真的有趣!”太平公主在他四周打转,看不出一丝女儿家该有的嬌态,“你比那些看了我就吓得有如惊弓之鸟的家伙有趣多了。”
“公主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心怀戒惧吗?”他耸了耸肩,“我戏看了不少,应该演得出来。”
她忍不住大笑,“这倒不用你伪装,怕便怕,不怕便不怕!本宫知道你是布庄的二公子,家里有一结发妻子,据闻你的妻子温柔恬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受公婆喜爱。”
他的妻子确是如此甜美懂事,他双眼闪著光亮,“不是据闻,而是确是如此。”
太平公主皱起了眉头,“听来不过就是个无趣的女人,无法跟着你游山玩水,不觉得相对无言吗?”
“不会啊!”梁紫阳露出得意的神情,“我娘子在我眼中就如同雨后蓝天的彩虹,纯净却亮眼。”
太平公主皱起了眉头,听他如此赞美另一个女人,心头觉得怪不舒服的。
“你的娘子像彩虹,那本宫呢?”她不服气的问,“我又像什么?”
“公主想像什么就是什么。”他根本不想花心思应付她,“公主高高在上,也不好与个平民女子相提并论。”
“你娘子确实无法与本宫相提并论!”她没有听出他平淡语气下的讽刺,迳自对他伸出手,“拿来!”
梁紫阳轻挑了下眉,不明白她想要什么。
“你做的纸鸢。”
她注意梁紫阳已经数日,他日日都会登上这艘船舫,前几日她跟宫女们放起纸鸢,一个转身便注意到他提笔作画,在昨日完成了一只纸鸢,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她也看得出那是只色彩鲜艳的彩凤,便自傲的认为这东西是她的了。
“我送人了。”
太平公主瞬间脸色大变,“送人?!你好大的胆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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