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自然不高兴,脸色微变:“刘爷虽然有的是银子,可是那也得看我乐意不乐意才行。”
他一怔,随即摸了摸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喃喃道:“是啊……你们女人,只贪图钱和小白脸……还有红衣……她也是……就知道去攀附权贵……”
我蹙眉,从他有些颠倒的话语中听出,他有个叫红衣的情人,可是那位红衣姑娘似乎嫌弃她不够英俊不够有钱,所以离开他。
而这刘某似乎想不开,借酒浇愁愁更愁。这位红衣姑娘,似乎在哪里听过,为何如此熟悉?
还不待我想出那位红衣姑娘到底是谁,就感到一重物向我扑过来。
我险些摔倒,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某过来搂我,被椅子给拌倒了,这样重心不稳的抱着我,我自然差点摔倒。
我还没回过神,他那满是拙劣酒气的嘴就要凑过来吻我,我大惊,使劲推却他,口中尽量安慰道:“刘爷,您再多喝两杯吧,长夜漫漫呢……”
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爷我不信你……”他含糊不清的抱着我,居然要来强的。
我心中恼怒,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真恨不能一圈把他的嘴脸打碎。
此时他不但要凑过来亲我,手亦不规矩,埋头间看见我胸前的一大片肌肤,更是眼光精光。
他流着哈拉子死死盯着我,又要凑过来。
我虽会武功,可是这样被一个男人痴缠着,一时之间,居然也使不上力气,而且,我隐隐可以感觉的出,这个男人居然是会武功的。
情人的手6
我虽会武功,可是这样被一个男人痴缠着,一时之间,居然也使不上力气,而且,我隐隐可以感觉的出,这个男人居然是会武功的。
难道又是卫子默安排的吗?
他眼里对我的艳姝让人禁若寒蝉,我不禁打个寒颤,这人已经让我恐惧到了极点,也不知他以前为什么不在其他姐妹房里留宿,偏偏今天在我这坏了规矩。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刺杀任务的惨痛经历,第一次出卖自己的经历……
“啊……不……不要……”我突然血红了双眼,惊慌的大吼一声,眼前的刘某与我第一次刺杀那人满是血污的脸重叠吻合,最后变成一个人。
我突然的大喊显然吓到了他,他手一松,我就跑进了内间,随手抄起剪布的剪刀指着他,声音绝望眼神飘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而此时,我只是惶惑绝望,不知道如何去对付他。
刘某彻底被我慑住了,定定的站在那,酒也醒了一半。
“呕——”胸腔一股怒气急串,我喷出口隐忍许久的血,我浓黑的墨眸由怒气匆匆变成了深深的困惑,已经伤透的心里浮起股寒意。
我手不小心滑向自己的腹部,我一直不忍心杀害他,一直又怕自己把他生下来连累他,可是如今我自己都护不了,那么……只有对不起了,一起结束生命,完结这了无生趣的人生吧……
忽然,我笑了。我拿着剪子对准自己的腹部,慢慢剪口往前一送,滑进了我的肚子,那样轻那样慢,仿佛是情人的手。
刘某已经完全惊讶呆了,怔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
温热的血喷流而出,趟过我的双手,仿佛小时候母亲杂温柔的呵护我。
我已经很久没想起妈妈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剪子已经完全没进我体内……
情人的手7
我已经很久没想起妈妈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剪子已经完全没进我体内……
那辗成粉末一般的疼痛悄悄传来,我丝毫不在乎……原来死去,竟是那样简单……何时起,我已经不害怕死去,因为,我已死过一次……
血越流越多,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在心里企求老天,让我快快结束这烦闷的人生吧……哪怕灰飞烟灭……
门,似乎被人一脚踢开。我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我的名字,又似乎有人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我。
我努力睁开眼睛想在瞧瞧今世死去的地方,入眼却是那个刘某忽然间不成形的脸……呵,他被谁打了吗?那满面的鲜血甚是滑稽,象个待煮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