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这么想?”
靖王妃扭头看着她这傻儿子,神经大条,万事都和他无关的样子,近几日的心思越发细腻了,孺子可教也?
“除了她,别人有谁来过王府吗?既然是刚知晓,那应是今日没错,你们莫非午膳前背着我说了什么?”
姜默蠡微微皱眉看着他这两个父母,自从元歌入府,他已经不是亲生的了。
“嗐,我们能背着你说什么?该让你知晓的不都告诉你了吗?”
姜默蠡看着对面二人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再继续问下去,自顾自的开口
“还有那唐九洲也不是个好东西,残害忠良不说还要帮着狗皇帝对付元歌和是山寨上的民众,他怎么下的去手?”
说的他义愤填膺,双拳紧握。山上多老者妇孺,就那千八百个的男丁,如何才能扛得住朝廷的铁骑。
“蠡儿,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般心善。若触及利益或政绩,他们只会除之而后快。
特别是位高权重者,他更不允许他的政绩有任何污点,即便是有,也要把那仅存的点抹杀掉,让它永远消失。”
靖王很少推心置腹的和姜默蠡说这些,只觉得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可以判断是非对错,可如今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他要尽快让他认清事实才对。
“父王,我晓得。可之后我靖王府又该如何自处?”
靖王妃看他忧心忡忡,开了口:
“你放心,小丫头已经有了对策,我们会听她的安排。”
“真的吗?我就说我老大很厉害,那母妃,外祖家该怎么办?”
“晚些时候,丫头会和我一起回府,劝说你外公和舅父。”
“那就好,那就好。”
三人皆是一阵沉默,心中感慨万千,若没有元歌将所有的事宜安排好,他们该如何?
晚膳还是姜默蠡准备的,比午膳还丰富些。
用过晚膳,靖王妃带着元歌去了陈府,路上要到官兵盘查,看到是她嘴里说着恭敬的话,语气和态度可一点都不客气。
即便如此,那也尊卑有别,那几人也不敢造次。
元歌还未踏进陈府,远远便看到一团微弱的紫气隐隐透着金光,可这光太微弱了些。
“王妃,府中可是有外人?”
“抱歉,我多日未回府,不晓得府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