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般潮红,看上去正常了不少。 室内没有燃碳火,凉嗖嗖的,但想着柳仪温怕冷,又让人燃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暖和和的,宋琲穿着寝衣,靠着贵妃椅在闭目养神。 没多久,柳仪温推开了门,穿着一身竹青色衣袍,外头罩着一件银线绣织着玉兰花的月白色小袄,围着一圈溜光水滑的毛边,宛如翩翩公子,漂亮雅正。 但差点儿再门滑了一跤,滑稽得像只小鸭子,努着嘴巴,颇为不满地看了看门槛,又抬头望向宋琲,“殿下,你哪儿不舒服啊?” “不知道,你看看呢?”宋琲将手伸了出来。 柳仪温乖乖地搬了张板凳坐过来,连药箱都忘记拿了,直接上手把脉。 静静地探着宋琲的脉象,可探着探着就开始昏昏欲睡,脑袋一歪就又要睡过去了,自然什么都没有病症都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