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摇了摇头:“哎,这一切都是宿命啊!夫人,天机不可泄露,请恕贫僧无法告诉夫人了。”
云烟顿时愣住了,过了好久才开口问道:“那么,请问高僧可有化解的方法吗?”
老和尚言:“夫人,天意不可违,贫僧也无能为力,夫人请回吧!”
禅房的门开了,云烟无精打采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直在门外的秋练、娋珍二人见云烟出来了连忙围上来:“夫人,怎么样了?”
云烟目光黯淡地自言自语:“天意果真不可违吗?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呢?”
娋珍不明白云烟的意思:“夫人,什么天意不可违?难道那个高僧也没有办法让夫人得一孩子吗?”
云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厉声对秋练和娋珍说:“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说了,你们也给我记住了:今天之事绝不可说出去,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明白吗?”
秋练和娋珍都被云烟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不敢不应:“奴婢,奴婢明白!”
云烟面无表情地离去了娋珍才敢小声地问秋练:“秋练姐,今天夫人好可怕哦,我以前还没有见过夫人这么可怕!秋练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夫人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秋练紧紧地握住娋珍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娋珍,你还小,不明白!夫人以前是非常温顺良淑的,今天这么的情况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从八岁那年就伺候夫人了,那个时候夫人才十岁;夫人的性格特点我是最清楚的了。夫人今天突然性情大变,一定是遇见什么烦心的事情了。虽然我不知道刚才夫人在那个高僧的禅房里听了什么,但是依照夫人刚才的言行来判断夫人一定是受刺激了。夫人求子心切所以才来寺庙里上香,恐怕今天的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孩子有关的。”
娋珍听了豁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难怪夫人今天会这么奇怪呢!”
秋练恍了一下娋珍的手,严肃地说:“娋珍,你才伺候夫人半年就能够得到夫人的信任是很难得的;可是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记住,夫人不喜欢别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就不要好奇去问,否则如果惹怒了夫人有你好果子吃。夫人虽然生性善良,可是却不是会原谅每一个人的,特别是触犯了她的低限的人,她是最讨厌这种人的,你要记住了!”
娋珍听了小声地嚷嚷道:“没有想到这么可怕啊!我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的保护好我自己!”
秋练哭笑不得:“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害怕,只要你好好做事,不犯错误,夫人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娋珍皱了皱眉头,小声地嘀咕:“府中那么多规矩!哪里能够一点错都不犯呀?真是可怕!”
秋练无奈地摇头:“你才十七岁,懂什么呢?好好地做事不去惹是生非就不会有事了。”
娋珍却比比皆是地自言自语:“怎么办呢?我得想想啊。”
第六集
晚上月色朦胧,月光显得非常清幽,使人有几分陶醉其中的感觉。
李渊轻轻地走进云烟的房间,却看见云烟对着红蜡烛叹气,不禁心生好奇:“夫人,你可是有何烦心之事吗?可否说给为夫听听?”
云烟回首,轻声说:“红蜡烛的泪水一直在流淌着,那就像是流失的生命一样;只是不知道红蜡烛有没有孩子,如果红蜡烛有孩子那么它的生命也一定是为它的孩子而流失。”
李渊浅笑:“夫人,红蜡烛没有生命的,所以它也不会有孩子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云烟固执地摇头,带着哭泣的语气说:“不,红蜡烛是没有生命,可是人却有生命啊!我,我好想有一个孩子哦;可是我们成婚都已经多年了,我,我害怕,我心急。所以我今天去寺庙求菩萨了,求他赐给我们一个孩子。我在寺庙里遇见了一个高僧,他说,他说······呜——呜——呜。”
李渊将哭泣的云烟搂入怀中,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夫人,别哭了,有什么话不能够慢慢说吗?何必难过呢?别难过啊,好好说!”
云烟抬起头望着李渊那真诚的眼睛,想了好久才哭着说:“那个高僧他说我会儿女成群,只是儿女关系不慎太平。”
李渊不在意地笑道:“这些话你也当真啊?你就当那是一句玩笑话让你一不小心听见了,不必挂在心上的,更加不必为了这句话而难过!”
云烟心潮腾涌,听了李渊的话更加难过了,辩解道:“不,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那个高僧他就好像是神仙下凡的一样,我刚刚进入寺庙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我的来意;而且后来他还说了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他就似乎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样,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李渊并不相信云烟所说的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夫人,这种话不可信!你在寺庙里面遇见的那个高僧一定是一个骗子,你不必相信他所说的话!”
云烟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那个高僧不是什么骗子,那些骗子骗人主要是为了钱财,可是那个高僧却并不为钱财,只是义务地为别人测算祸福而已。”
李渊不敢相信地望着云烟:“夫人,你真的确定没有给钱那个高僧?你确定?”
云烟有点不高兴了,认为李渊不相信她:“夫君,我真的没有。我们夫妻八年了,我从来都未曾隐瞒过你什么东西,现在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我说的句句属实!”
李渊听了云烟的话突然冷笑了一声,阴深地问:“从来没有隐瞒过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你今天早上去寺庙求子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和你一起去了那么无论什么事情不就明白了吗?何必像现在这么麻烦呢?”
云烟小声地叽咕:“我还不是害怕别人笑话我才偷偷溜去的!”
李渊皱紧了眉头,声音中带这一丝悲伤的语气说;“烟,原来我们已经如此不相信对方了?”李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我先出去透透气,你先休息吧。”说完李渊就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离开了云烟的房间。
李渊刚刚离开了云烟的房间秋练就跑进来担心地问云烟:“夫人,你和老爷吵架了?怎么老爷走了?”
云烟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没有跟他吵架,他也没有跟我吵架,我们在谈论着有关于今天去寺庙求子的事情;可是我们谈论着他就突然生气了,还说什么我不相信他之类的话,然后他就走了。”
秋练一听就着急了:“夫人,老爷这是在跟你生气呢!”
云烟毫不在意:“我知道!夫妻多年,他的性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性格浮躁、心里藏不住事,无论有什么事情两三天就过去了。不过,我以前出来都没有和他争吵过,也不知道他和我争吵之后是不是也两三天就和好了?”
秋练吓了一大跳:“夫人,你怎么能够拿你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呢?你,你,你真的是太大胆了!”
云烟浅笑:“秋练,你与我是一起长大的,我的性子你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