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她才猜出来,有点像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tayuedu哪里想到她不过是勾勾大老爷,大老爷就知道自己想干嘛了,难道修炼《清心诀》还能会读心术不成?
张致远见她水润的眼眸闪着郁闷加好奇的眸光,微微一笑,先将朝堂上的事抛开。在张致远看来,自己小妻子胸有锦绣,很多时候她的想法都令他赞叹称奇,因而朝堂上发生的许多事他都愿意讲出来,听听宁儿的想法,这般钟灵毓秀的妙人有的时候却是迷糊的紧,就像是现在。他们夫妻在一起都要有十年了,他虽然是宁儿口中的‘面瘫’,但心里又不瘫,她的点点滴滴他都清楚,就是有些习惯性的小动作他也知道。而且小妻子真当他不知道,她以看他变脸为乐趣的事不成?见她水润的眸光,还有那无意识勾人的撩人眼神,张致远心中一动,揽着她往榻上倒去,安宁一愣,慌道:“你——我还没说完呢。”
“那宁儿接着说,不碍事的。”大老爷一边说着,一边修长的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袍子。[~]因为是在屋子里铺了地暖,再加上临睡前都是穿的家常衣裳,安宁身上穿的是件水绿色宽松些的袍子,里面只穿着亵衣,所以大老爷就很容易的透过袍子,揭开亵衣,直接往她敏感的位置轻扶去。
安宁闻言不知是该黑线,还是该直接钳住那作怪的手。他们俩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大老爷对这独属于他的娇嫩柔滑的占有欲十分强,而且安宁本就敏感,又经过了这么些年的开发。那修长的手指揉搓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温暖干燥的身体欺压了上来,一点动作就勾起了身体上最诚实的反应。
张致远笑有些恶劣,咬开那碍事的扣子,还用低沉如同醇香的美酒般令人沉醉的声音凑到那晶莹的耳垂旁,轻轻的呼气,道:“宁儿怎么不说了?为夫听着呢。”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挠啊挠的,安宁实在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好痒,别闹了——”
大老爷当下脸就黑了。这个小女人,真是会破坏气氛!有些气恼的手轻轻用力,有些得意的看这大笑的小女人笑声渐小,还有技巧的揉搓着……
安宁可不敢在床事上轻易在老虎嘴上拔毛。毕竟受苦的可是她。而且自从修炼了《清心诀》后,他的身体越发往年轻的方向发展,身强力壮。也不用担心纵欲过度会导致损失精气,大伤元气。他原本就遵从养生之道,古语说“十滴髓生一滴血,十滴血生一滴精”,所以以前他在女色上并不看重。没想到自从觉察到身体越发年轻态后,于床事上并不委屈自己。虽然这男男女女永恒不变的游戏很美妙,但第二天腰酸腿软的可并不好受。而且她还十分想懒床,少不得被孩子们笑话……
张致远的脸更黑了,这小女人还敢给他走神,真是该惩罚了。直接堵住她的嘴,把她的注意力唤回来。一吻终了,安宁如一汪春水般趴在他怀里。
安宁嗔怒的瞪了张致远一眼,神态却是说不出的娇嗔动人,他低笑着揽近她,看她玉颊酡红,手却是不老实的在那诱人的娇躯上点火,渐渐勾起她愉悦的反应。安宁揽住他的脖子,似乎是在不让那修长的手动弹,又似乎是不愿让这手离开。眼见这人越来越放肆,安宁红了脸,凑到他脸旁,低声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去…床上!”
“遵命,娘子。”张致远一把将她抱起来,抱着她躺倒在床上。撕扯开身上碍事的衣裳,芙蓉帐暖……
大老爷还是十分知道节制的,欢爱过后,抱着安宁清洁过,才餍足的揽着安宁,任由青丝披泻而下,静静享受着那美妙无比的余韵。
安宁抬头,看他半阖眼,带点慵懒的性感,像只姿态美妙的黑豹,又想起刚才的疯狂,饶是她脸皮厚,也有些不好意思,往他温暖的怀里拱了拱。
大老爷搂着她,被她这一动作,闷哼一声,锢住那乱动的娇躯,安宁吐吐舌头,哼哼的开始提她的要求,“你可是答应我的,这次我生日要去郊外庄子上去的,去年因为下大雪没去成就算了,但今年你可不能失言了。在家里有些无聊,再说福久都四岁了,还没有出去游玩过呢。”
“我什么答应了?”
“就刚才啊。”果然说枕头风有用,刚才估计大老爷都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了,就嗯嗯的答应了,原来美色这般好用啊。
张致远自然想起来了,伸手捏了捏小妻子的脸颊,这小女人果然是走神了,真是……“你还在家里无聊,是谁还跟孩子们学,还穿男装上去踢蹴鞠了,啊?若不是我压着,你是不是早就想穿上男装出去瞎闯了……哼。”
都多久的事了,还记得这么清楚,安宁撇了撇嘴不说了,她怎么都没发现大老爷还是个话唠,长篇大论的说一通,你都不敢反抗啊。
张致远抚着她的长发,见她趴着不吭声了,自己倒是心软了,又不好意思承认,只道:“哪处庄子?”
安宁嘴角勾起来,看样子大老爷是服软了嘛,这样子就是变相答应了她的要求,嘿嘿以后要是还有什么请求要求的,就在床上说,这个时候大老爷心思不坚定,很容易趁虚而入啊!安宁就连忙道:“咱家在都城的田庄里不是有处热荒地嘛,前年我先来都城的时候听孙嬷嬷说过,那里就算种庄稼,长得也不好,是不好的热地,再加上旱涝不定,若不是边上的山林还有些出产,佃户都过不下去,原本是没盖庄子的。后来我就觉得反正地荒着也是荒着,干脆搭上暖棚,就像是在扬州温泉庄子那样,种些反时令的蔬菜。本来最开始还不知能不能成功,好在从扬州来的工匠们都十分有经验,竟然成功了,就变废为宝了,大抵是因为地热的缘故。要不然你以为咱家冬天那些新鲜蔬菜是从哪儿来的?”
瞧瞧这小女人就像是小猫儿似的,宠着点就喵喵叫,风头不对就逃开。当然了这小骄傲还是自己宠出来的,张致远也不反驳,就顺着毛捋,“我还不曾细想,原来宁儿这么能干呢。”
这哄孩子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宁嗯哼一声,接着说道:“因为这成功的原因,佃户们的生活也多了保障,收益也增加了不少。所以就命人在那里修了园子,想着将来当作别院用,因为先是修葺咱府邸的缘故,那园子去年夏天才修好,我还没来及得去逛过呢。不过虽然是盖别院,但咱家向来低调行事么,所以就没有怎么大修,花费的银钱并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