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
被他说话的口气给震住了,我竟然忘记了反抗,就睁大双眸看着他的唇贴上我的。
“呜呜……”
因为太过强势,我甚至无法呼吸。
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之后,我开始奋力垂他的胸,却被他箍得更紧了。
他的舌灵巧地蹿入我的口中,悉根没入,不留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他忘情的样子有些迷乱,我闻到了强烈的酒气。
而且,这酒气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刚刚我和玲珑吃的那家饭店的招牌桂花酿。
浑身无力,我甚至忘记了去反抗。
过了许久,他终于放开我,眼神中依然有簇簇小火苗燃烧着。
我想也没想,直接扬手,“啪”一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小区静谧的空气中,
“林子炜,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谁,你根本没权利对我这么做!”声嘶力竭地喊着,嗓子都有些发疼。
他的目光深深绞着我的,眼中的火苗渐渐黯淡去。
我随即拉开铁门,一鼓作气跑了上去。
到了家里,我依旧惊魂未定,优雅如他,从来没有刚刚那么失控的行为。不是我在逼他,而是他在挑战我的极限。
忿恨地擦着红肿的双唇,明天我突然想请病假了。
“要有激情戏别在小区里,伤风败俗”
原来慈禧在家里。
我踢着正步进了房间,晚饭都没吃。
手机铃声响了一整晚,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我一个没接,最后索性关机,一头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到了半夜里,昏暗的天空突然飘起了雪,洋洋洒洒地,鹅毛般大,温度降至冰点。
第二天清早,雪还在持续地下,我掀开窗帘,才发现小区的树上、房顶上,已经积满了厚厚的雪,一片银装素裹的白色世界。
于是,就更不想去上班了。
将近8点的时候,迫于老妈“没有面包哪来享受”的淫威,我视死如归地踏上通往炼狱的征程。
不过一出大门,我就惊呆了,不光为满世界的白,还为那个深埋在白色里的雪人。
林子凡曾经说过,要是他爱上一个人,他会执着到底,就算代价是万劫不复,他也不会变心。那个时候的我,相信着他甜蜜的谎言。不过他说,他弟弟和他完全是两类人,沾花惹草,换女人比换内裤还勤快。
其实他两点都没有说对。
第一,他没有专情到底。
第二,那个雪人是林子炜。
我看见林子炜的惊讶程度,绝不亚于看完《阿凡达》。
“I see you”我用颤抖的语调指着他说。
不过,他似乎没有看见我,依旧维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最终,理智战胜情感,我踏着小碎步跑过去,
“老大,你没事吧”
他整个身体犹如冰窟,冷得没有温度,嘴唇发白,头发上,脸上,睫毛上,大衣上,全是湿湿的半融的雪水。担心他被冻死,我用力摇了摇他,他却依旧没有睁眼。
我急了,火速打了120。
被抬上担架后,他依然一动不动,冷得没有一点温度。我捏着他的手,手心里全是冷汗,不会真的有什么意外吧?
救护车上开着空调,他的手渐渐恢复温度,眼珠动了起来,我一个兴奋,蹿到他的跟前;
“你可醒了,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