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传来敲门声。 “阿七,去开门。” “诺。” 木门打开,亭长擦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疯狂使眼色:“郎君在家么?” 阿七没看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点头道:“郎君身子不好,正在家中养病,几位若没要紧事,烦请回吧。” 亭长如丧考妣:“完了。” 阿七察觉到不对劲,眼前黑影一闪而逝,大喊:“郎君,是敌非友。” 男人推开窗户,正和十一对上。 他笑的灿烂:“张先生,找到你了。” “我家主人久闻先生大名,想请您去喝杯茶,不知是否有空?” 男子,即张良,他嗓音嘶哑:“良久病未愈,不宜远行。” 十一继续笑:“知晓先生身子不好,特意备了车架,里面燃着银丝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