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几个巴掌把少爷拍起来,他还对我发火,问我:〃干什么?真跟一娘们亲热了,给你打跑了。〃
我道:〃别亲热了,丫头不见了,快起来去找找。〃
少爷一听忙一看身边,果然,丫头不见了,顿时站了起来,用一边的积水洗了洗脸道:〃怎么回事情,你不是看着的吗?〃
我道:〃你不小心睡着了!〃
少爷道:〃你这岗哨怎么当的啊,你──〃
我道:〃行了,行了,快去找,找到了让你打都行。〃
我们四周一找,哪里都没有,只有一条脚印只往山谷下去的,到了一半,因为是山谷水流的关系,已经没了。
我们冲下山谷,顺着找了几百米,忽然看到一边的泥坡上又出现了这条脚印,上去一看还是新的,少爷扯起弩弓,拉着我就跟着脚印追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道:〃你看奇怪,这丫头是自己走过去的。〃
我觉得不太可能,这丫头任性归任性,胆子很小,她怎么会一个人往丛林里走呢。
雨是越下越大,这脚印随时都有可能消失,我们心急如焚,越走越快,追了大概足足有二十分钟,都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忽然脚印停了,我们抬头一看,面前是一块巨大的山石头,我冲过去,在四周一找,忽然就看到丫头正蹲在草丛里面发抖。
我赶紧上去,她一见我,冲过来扑到怀里就哭起来,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把防水布给她披上,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丫头就是一个劲儿地哭,浑身发抖,少爷说让我别问了,我一看我们要回去也回不去了,来的时候的脚印都没了,恐怕现在回去会在丛林里迷路,幸好少爷比较精明,大部分必要的东西都带在身边。
我用树枝桠撑着防水布搭起一个非常简陋的帐篷,然后把丫头抱进去,给她喝了一点白酒让她别害怕。顺便驱驱寒,看她脸色红润了起来,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头本来不会喝酒,喝了好大一口,呛得不行,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
我说:〃你先别哭,我们不是在这里吗,到底昨天晚上碰上啥事情了?〃
丫头可怜巴巴道:〃我不好意思说啊,能不能只说给一个人听啊。〃
我心说有什么不能说,你难道给野人强奸了?看了一眼少爷,少爷掸了掸手,郁闷地走了出去。
我把耳都凑过去,她下嘴巴贴到我的耳朵上,就把昨天的事情草草说了一下。
原来,这几天她是那个来了,昨天晚上她是装睡,看我们也睡着了,她就跑到一边的树林里去换那个东西。
换好了之后,她准备回来,本来如果回到我们这里了,也就没事情了,可是她那个时候,忽然间听到一边的山谷里,传来了一些怪的声音。
我们是睡在一个高坡上,下面有一个非常小的山谷,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块石头上,探出去看,只见山谷下面一片漆黑,但是明显可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
那是铁链条摩擦的声音,好像是很多人带了链条来走路一样,但是下面一片漆黑,她又看不到是些什么人。
丫头是好奇心很强的人,这时候我们都在石后,她也不害怕,只是觉得一种诡异,这里应该是算深山里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声音呢?而且听下面的动静,下面应该有不少人,这些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拿起手电,打开对着山下一照,但是因为角度的关系,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大量的雨点从天上落下来,汇聚在下面成为了一条小溪水,但是下面的声音肯定不是溪水的声音。
那种声音还是在不断地传上来,当时她就感觉,好像是有人扯着铁链条在走路。〃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假山山谷离我们也不远,就蹑手蹑脚地爬了下去,躲到一块石头后面,偷偷去看。
下面一片漆黑,她又不敢打手电,但是她仍旧可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看到是一排的人影,正排着队伍正在前进,这些人的脚上都带着脚镣,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那种金属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
丫头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有一种冲动,想跟着他们走过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