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看着吧”不知何时,炎青已经恢复过来,两只手将炎天落的双肩固定住,咬牙阴声道。来到老人被红芒包裹的身子前,炎卓不由地露出一丝冷笑,炎战啊炎战。你也有今天,你平日里不是颇瞧不起我们祖孙一脉吗?今天你的命还不是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今日为你疗伤,到族里最多不过是修行日浅。救人心切而造成了我们尊敬的四长老重伤生亡,顶多是被大长老罚到后山地火窟面壁三年。过后你四长老一脉还能有什么高手和我们抗衡?而我到时候
心中对于自己美好的未来充满了想像,走到老人背后,吸气凝神,将下丹田里还不算深厚的炎阳真气迅速运转几边,对于四长老炎战的护身罡气他可不敢大意,虽然不是战斗中的刻意运起,但也不能小觑,将所有的炎阳真气运到手少阳三焦经处,只见炎萃的右手掌心隐隐地透出一股明亮的红光,明显的热量虽然不能与老人疗伤的威势相媲美,但也不是相差很多,毕竟老人的真气只是自发护体而已。
“四长老,就让我略尽微薄之力,来为您疗伤吧!”炎卓轻声说道。眼中的冷芒迸射,右手带着让空气扭曲的红光向老人后背按去。
“住手”正当炎草的右手将要触及老人的后背时,一声大喝从左边的树林里传来,既而一支包裹着赤红烈焰的长箭划破长空,带着凛冽的破空声从林间飞出,闪电般朝着炎萃的左边身子射去。
“可恶”低声咒骂一声小炎卓左脚点地,身体飞速地向后移动了数尺。只见长箭迅速地穿过他刚刚的个置,噗的刺穿了不远处的一棵一人合抱的桂树。
那长箭在穿进树干时瞬间爆裂开来,连带着整棵桂树被炸成了一片燃烧的碎木,星星点点地掉落在地。
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出手,炎草招呼一声炎青,两人站到一起,静静地看着刚才箭射来的方向。
不远处,一名中年汉子背着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双脚在树枝上连踏几脚,借着反弹之力向着场中射来,嘭的一声,中年汉子双脚着地,沉闷的声响伴随着脚下的地面被他踩出了两个清晰的脚印。
“啊,哥哥”。只见原本伏在中年身上的小女孩惊呼一声。快速地跳下来。向着炎天落的方向跑去。
“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让爹爹打他们。
望着面前扎着两咋。羊角辫,一双大大的如水双眼噙满了泪水的可爱妹妹,炎天落笑道:“哥没事,哥能站起”
说完,炎天落就想站起身来。
“哥哥”
旁边传来女孩的惊呼声,中年汉子眉头一皱,知道是炎天落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凌厉的目光瞬间转到炎卓两人身上。
感受到面前饱含危险的凌厉目光,炎萃的目光一阵收缩,不过又快速地平静下来,“我想炎护法是误会了,我们只是看四长老受伤,想要施加援手而已,却不想被天落族弟误会了,事态从急,所以出手有些乱了分寸。还请护法明察秋毫。”
炎山浓厚的眉毛一挑,凌厉的目光瞬间收敛,目光意有所指地在炎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又平复下来,“真的是这样吗?”
“这您大可以去问天落族弟小先前就是他阻止我们去救助四长老,我们情急之下才会出手的,可惜不小心伤了天落”。炎卓一脸懊悔的样子,“对了小侄这里还有两颗参王丹,就送给天落作为小侄之前情急出手的道歉之礼,还请护法千万收下。说完炎裂便从衣襟中掏出一个打磨光滑的白玉瓶来。
“收起来吧小子”。却是盘坐在一旁的炎战收起了护身罡气。清醒过来。刚刚他虽然处于疗伤状态之中,不过对于周身的事物还是有一定的感知的。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话,对于发生的事大致的也了解了不少。
关于炎草两人的好心,笑话!
“啊,四长老您老人家终于好了,可让侄孙两人着实担心了一场。”炎桌闻言和炎青忙向着炎战双手抱肩。弯腰行了一礼欣喜道。
“很好,很好,你叫炎萃是吧?。炎战拄着那根丝毫没有被他的护身罡气融化的拐枝站立起身,抬头望着炎裂说道。
“是的,四长老不知为何。炎卓从炎战那平静的目光中总感觉到一份森寒,仿佛千年寒潭一般波澜不惊。却又寒意袭人,让他不由地将炎阳真气快速地运转了几遍,却发现那股寒意依旧如影随形,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可以走了炎战依旧平静的说道。
“爹”炎山在一旁沉声道,却见炎战摆了摆手,便不再支声,转身
“那这瓶,””炎卓网想要说什么,却听见炎战低沉的声音,既而一股庞大的气势宛若蛮荒凶兽张开血盆大口,瞬间将两人笼罩。
全身上下瞬间被冷汗浸湿,体内的真气仿佛被寒冰冻结了一般,再不能运转分毫。
“那我们就先回部落了。”咬着牙顶着炎战磅礴的气势,炎萃勉强说了句告辞,便和一边更加不堪,几乎软到的炎青快速消失在了一旁的林间小道上。
半日后,夕阳早地隐入西海,只留下天边一抹淡淡的紫色晚霞。
天灵族山谷,黄昏渐渐过去,山谷里炊烟袅袅升起,让天空仿佛笼上了一层阴霾,朦胧得看不清楚。
此时,部落南边一座三层的木楼里。
“爹,天落不会有事吧?”一名眉目间带着浓浓焦急的中年美妇对着床前站着的独腿的炎战轻呼道。
“爷爷,哥哥不会有事吧?炎舞好担心啊”原本趴在床上注视着炎天落的小炎舞也小脸急切的看着炎战。
“放心吧,天落不会有事的,只是全身筋骨受了震荡,脱力而已,休息一夜就没事了”老人单手抱起小女孩柔声道,说完又想到了什么。朝床上炎天落红肿的左手看了看,对着一直站在妇人旁沉默不语的炎山道:“山儿,你呆会儿去山上桂林那几棵百年桂木上采两颗桂实,回来让青玉捻碎了敷在天落手上。炎阳真气没有桂实恐怕难以很快恢复。”“我知道”炎山说完满脸慈爱地看了看依旧昏睡的儿子,既而眼”
“我知道”炎战闻言脸上顿时布满了寒霜,“好一个炎萃,好算计。如果当时真以他远不够境界的火行真气助我疗伤,我怕不是耍立即真气倒流,经脉尽断,不死也残废,而他最多是一个修炼日浅,所学不多。救人心切,被罚面壁几年,哼!我就不信在月天老不死的调教下,号称年轻一代第一人的他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炎卓,根本无法与上代的步飞天相比!”
“那爹”
“好了”炎战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只要天落没事就好,其它的以后再算,你去吧。”
“是”有些不甘心地点了点头,在妻子催促的目光中,转身出了木楼。
十天后,望月台。
“天落,你的手已经完全恢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