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你呢?你不吃吗?
李孝年:我又不上班,急什么,早晚的无所谓。
徐晚:那。。。。。。我就不客气喽!
徐晚看着餐盒里的美味,开始慢慢地吃起来。
李孝年缓缓地启动了车,平稳地开上了路。正如李孝年所说,路程并不短。或许是暖饱思淫欲,车里的暖风吹得徐晚强撑着倦意,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此时车子已经驶上了一条僻静的公路。她知道这是一条去往城南的小道。
李孝年:徐晚,上次在歌厅的事我想还是和你解释一下。那个女人是我前妻,事前我并不知道她会来,是鹏辉,他在南方几年,有些事他不了解,所以,你别介意。
徐晚看了看李孝年:我?介意?不,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什么可介意的。孝年,作为朋友,我和鹏辉一样,希望你们能冰释前嫌,破镜重圆。
李孝年转头看了徐晚一眼,又重新看向前方说:徐晚,我想你也误会了。作为朋友,我想我有必要对那天的突发状况向你解释,毕竟她来意非善,无论是否对你产生了影响,你都有必要了解。
徐晚:我想我没有。。。。。。
李孝年:听我把话说完。她叫隋欣,我们离婚六年了。他一直想要和我复婚,但在我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一直认为我已经有了。。。。。。新欢,所以以后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再遇到他,一旦她对你做过激的事,你马上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
徐晚:我不懂,他为什么对我做过激的事?
李孝年再次看了徐晚一眼,转过头说:总之,记住了,一旦你处理不了,立刻给我打电话。
徐晚心里疑惑更深,且不说他前妻,即便是他李孝年,自己也是敬而远之,能不见就不见,连过户的手续她都推给了同事代为办理,她和他前妻又能有什么机会见面呢?
工作交接的事,李孝年也已经知道了,前天老吕已经和他说了,还问怎么吓到徐晚了,连正常工作都推了。李孝年知道他把她吓着了。那天晚上自己的确有些心急了,结果就是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再一次塌防,他眼看着他们之间又隔起了厚厚的防御的屏障。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往后还真不好办。
到了城郊的一栋小院前车子停了下来,李孝年带着徐晚走了进去。院落里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有些老旧,但是非常整洁。边走李孝年边介绍:这位是医生家里世代中医,到他这已经是第四代了。他现在子承父业,每天在这坐诊,接待的都是左邻右舍的邻居和慕名而来的患者。药好医术好诊费低,每天接诊的病人从早排到晚。
说着,他们走进了一楼大厅,转弯进了右手边第一间诊室。诊室里坐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正低头写着什么,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抬头看是李孝年,打招呼道:呦,孝年来啦,咋么也没提前说一声。
李孝年:我今天是带个朋友来烦您给瞧瞧,好长时间没来了,您身体怎么样?这位是王培安王医生,这位是我的朋友,徐晚。李孝年相互介绍着。
徐晚:王医生,您好。
王培安:徐晚,您好。得,我看不用孝年介绍,我想也知道你要看什么病了。
李孝年:中医讲望闻问切,我想您一定是得到精髓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王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最后李孝年对徐晚说:中药熬制塑封需要一两天时间,你来回也不方便,左右我也没什事,我来取之后给你送去。
徐晚不好意思拒绝,总不能刚承了人家的情,就把人拒之千里,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两人在房产局门前约定两天后联系,便道别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