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配西药的,可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去吃,平说,你每次都吃那药,那药会腐蚀掉你的生命。
是呀,她早已只能靠药物维持了,晚上失眠,如果不吃药,她可以睁眼到天亮。
痛经的时候,如果不吃药,她会疼痛的晕过去。
她真不知道这样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好好的,怎么才能好好的呢?
那些让她好好的人呢?都去了哪里?
为什么她要好好的,到底好好的给谁去看呢?
谁看的到她好好的?努力地好好的呢?
爸爸,妈妈,你们看的到吗?
何越,何越,你又可以看的到吗?
昨夜,跟一个感觉类似你的人上床了。
可是回到家,发觉,谁也替代不了你。
我该怎么办?何越,我该怎么办?
桌上透明的玻璃杯子里插着她早上随手买来的满天星,和她一样孤寂。
那曾是他第一次送过的花,何越,我都记得。
你说我就是那满天的星,点点渗透进你的心里。
可是你还是骗了我,不是吗?
还有很多温暖的人
醒来,天已大亮,昨夜恶梦不断。
晕过去后,也不知道几点醒来的,撑着沉重的身子,打开空调,暖和的风让人觉得温暖了些。
将自己泡在暖暖的水里,直到肌肤泛白,热水变冷,才拖着身子往被窝里钻。
早上的风有些大,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即使有开着空调,还是觉得那么些丝冷。
太阳照了一地,感觉应该是个暖和的天。
镜中的女人有一张精致的脸,只是看上去没什么血色。
她想,无论这张脸有多么美,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疼过了一夜,已经好多了,她还是撑不住,倒了水将药再次吞下。
坐两个小时的地铁去往石钟山的墓地,车厢里人不是很多,外面闪过的风景在快速行驶中越来越糊。
爸爸跟妈妈的照片已经被她换成了合照,两人微微含笑着,电脑合成的效果有些失真。
可是看起来却是那样安详舒心。
她跪在前面拔墓地旁边任意生长的草。
已经两年没来过,草有些高了。
有人拿着小锄头过来问她需要不需要帮忙,只要稍微给点钱就可以。
她摇头,她可以做的到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帮忙。
草还是无情地划开了她的手,血粘到了枯黄色的草上,她没觉着疼。
“这冰冷的地下,爸爸妈妈在一起了是否会觉得快乐呢?”她问着。
任眼泪流在双颊,将爸爸妈妈爱吃的东西摆满一地。
“这里多么安静,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还能听到鸟儿歌唱。”
“爸爸妈妈,多好是不是,你们终于在一起了,可却让女儿一个人痛苦着。”
“你们怨我不听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