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县令,还有李岳,你等尽起县兵,跟我出征,遇到下一县城,你等上前喊话,以身作则。”
“是!”李岳和县令相互看了一眼,只得应声。
武渔县
城下大军云集,不过七八日,一万大军变成了一万五千人,声势更是浩大,这时十几人上前,喊话。
“我是陼水县县令。”
“我是游击将军李岳。”
“我是射鸦县县令。”
“我是镇内县县令。”
“朝廷大军已到,领有五万(夸张),你县不过千人,怎能抵抗,你看我们降了,朝廷恩典深厚,不但不问罪,还能戴罪立功,不要迟疑了,快降了吧!”
这些县令将官都充满着信心,特别是陼水县县令,有着大军当后盾,再以身作则一喊,所到县就降了,这些日子已建有薄功,现在喊的更起劲,靠的也很近。
突听着“噗”一声,陼水县县令下意识一闪,就觉得身上剧痛,一箭插在了肩膀上,当下惨叫着。
两个亲兵连忙扶着奔回。
见此情况,众将大怒,一将出列:“真人,这县不过千兵,我军是十数倍,只要真人一声令下,一日就可打破,把这贼官擒了斩首。”
裴子云望着城:“此城守将是谁?”
“是罗攸!”
“听闻是济北侯嫡系,难怪。”裴子云狞笑:“现在还不是时候,杨彦,我给你三千兵,你在此县扎营,继续对峙,等我数日平了全郡返回。”
“是!”杨彦是一个身材矮小,但很健壮的将官,听着号令,立刻应着。
山丘
老道人领着齐爱果站在山巅,高处向下看去,脸色凝重:“咦?”
齐爱果问着:“师父怎么了?”
“无事!”老道人叹着:“济北侯有五郡,但气运接连处都是暗淡,显已经被压制了,而在本郡,更是五县尽降,就武渔县还在顽抗,而余下二县气运黯然,显是大军一到就降。”
“这武渔县血光冲天,裴子云怕已经立下可怖之心。”
“济北侯气数真尽了,上次封公似乎得了天谴,龙气大弱,此郡一落,连锁反应,又还能支撑多久呢?”
“幸我圣狱门迟疑了下,没有牵涉太深。”
次日,大军兵至,南容县投降,第五日,大军还没有抵达,红石县投降,到了这时,启北郡一府八县,尽降了七县。
大军回师,一万七千人云集武渔县城下,黑压压一片,望之胆寒。
裴子云在甲士重重保护下,驰马至不远处观察,却见县城虽不算高耸坚固,但里面一将鼓舞呐喊,却还维持着士气。
一校尉禀告:“据情报,县令想降,但罗攸悍然杀之,里面有士卒千人,现在是不是再劝降一次?”
裴子云观察良久,浮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当下我等定计,大军未至而反戈,官员留用,兵临城下而降,不加罪,保留官身,现在此人已给机会而不降,显是要当济北侯死臣,我当成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