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维尔是一位旅行家,感受不同地方的人文文化和山水美景,令他心旷神怡,他总是为自己选择踏上旅游之旅而没有娶妻生子的决定庆幸不已。
这次,他又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当天晚上他就前往了当地的一处酒馆,因为常年在外地的他清楚的知道酒吧是一个杂乱无章的地方,可正是因为这种人际混杂才是消息最全最灵通的地方,人们总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急于表现自己,表现自己的不平凡,表现自己的独特性,为此不惜说出自己知道的所有秘密。
“嘿,威利斯,你老婆和那个只会欺负牲口的穷小子的事大家都已经知道”
整个酒馆里顿时哄笑一堂,在角落的伯维尔也跟着一起笑起来,在酒馆总是能听到这样有趣的事,不是吗?
一个身材矮小的短发男子冲到了酒吧中央和刚才那个大肆宣传这件事的男人厮打在了一起,可是周围的人不仅脸上没有恐慌的表情,甚至还有几个人在一旁挥动着酒瓶,在那里呐喊助威。
试想一下,你工作了一整天,晚上下班后来想要到酒馆喝一杯酒,不论是你觉得喝一杯酒会让你疲惫的身体好受些,还是你觉得相比回到那个并不怎么温馨的小屋,你更加愿意来到这个相对嘈杂的酒馆,无论是哪个原因,来到酒吧的你恰巧看到了这幅打斗的场面,都会觉的万分有趣,或许相比平日安分守己的工作,骨子里你更喜欢这种最纯粹,最原始的打斗。
“嘿,威利斯,锤爆那家伙的脑袋,让他知道他的脑袋和他的二弟一样,松软无力”
“我敢打赌,威利斯能就将他打到呕吐”
“我赌二十”
就在这场打斗吸引越来越多的人聚集的时候,老板拿着一把双管猎枪走了过来。
“要么你俩立即停手,要么明天的太阳再和你们两个无关”
当老板雷德走过来时,一些人已经知道结局会是怎么样了,也就不期待这事,早早走开,继续将那麦色的液体一杯接着一杯灌进肚皮。
“没戏了,老雷德会将这两个毛小子揍的屁滚尿流”
打斗的两人也很快发现一双黑色的大鼻膛在盯着两人,也是很明智的没有再打斗下去,人群散去,小酒馆里又恢复了嬉闹声,刚才的事好像没有发生一样,比起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应该说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对人们来说,就和呼吸一样平凡。
伯维尔看着将猎枪重新放到柜子底下,回到吧台的老雷德,属实对其有种莫名的好感,无论是那沙哑沉稳,满经沧桑的喉音,还是布满黑色胡渣的脸庞,无不彰显岁月打造下的老男人应有的魅力。
“嘿,我是伯维尔,是一个旅行家,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旅行家?我并不认为这里有什么值得来的理由”
“该怎么称呼你?”
“雷德·唐纳德,叫我老雷德就好”
老雷德擦拭着酒杯,似乎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或者说相比于和伯维尔交谈,他更愿意快点擦完这些该死的酒杯,上面有些许的污渍总是那么顽固。
伯维尔虽然看着年轻,可是外面的历练已经让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明白了很多事,伯维尔拿起台上另一块抹布,顺手就拿起一个酒杯擦了起来。
“这个似乎不太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