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五次拒绝了. 与他告别对我来说非常痛苦,因为我没法用他的语言来表示我的感谢.虽然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但是如果他能找到合适的英语词汇的话,也许他会对我说些什么.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我回家了.而他可能永远都不能回家了.我们的人生道路突然之间交汇到了一起,但现在就要分开了. 他们走了五分钟之后,又一起回来了。沙马克站在那里瞪了我一会儿,随后就上山回到他的部队那里去了。古拉布下山朝我走来,告诉我沙马克给了他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要么交出美国人-要么全家都被干掉。 古拉布又一次做了一个满不在乎的手势,我们两人转过身,看着基地分子消失在树林中间。随后古拉布把我拉起来,又一次带着我穿过树林,走下陡崖,一路上都非常照顾我受伤的左腿,最后我们来到了一条干涸的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