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责怪的看了一眼来人,没有说话,只是应了下来。
邢斯南听着安格大师在台上讲着最近几年设计界的发展和安格大师对于江步月的一种怀念。
陆祁时刻注意着邢斯南的情绪,在邢斯南的眼眶红了的第一瞬间,贴心的递上纸巾。
邢斯南不是因为伤心哭的,是还有人会记得江步月,还会怀念他因而感动哭的。
是人都知道了邢斯南是江步月的孩子,镜头也切到邢斯南。
躲在不远处的周初墨看着和和睦睦的一幕,眼睛像是被刺了一般:邢斯南,待会你可就是笑也笑不出了,哭也哭不出来了。
马上要结束宴会,突然嘈杂起来。
一个身上穿着补巴衣服,面黄肌瘦的年轻人闯进来,在大厅闹着:“我要见二王妃,在哪里,你出来啊,我要见邢斯南。”
这一举动瞬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自然也是有引起了媒体的注意,把镜头几乎是贴到那人脸上。
陆祁拦下要上前的邢斯南:“现在没弄清楚情况,你这样贸然上去,说不定他是来暗刺你的呢!”
邢斯南停在了原地。
因为这不是玩笑陆远山在国内外前前后后都遇到过四到五次的刺杀。
有看热闹的人问:“你找二王妃做什么?”语气既是瞧不起又是看热闹的轻蔑。
年轻人立马瘫坐在地哭闹起来:“我那个可怜的弟弟啊,得了白血病,明明配好了骨髓,竟然被二王妃给横刀夺走了,害的我的弟弟十岁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方知然很无语:“这又是谁找来砸场子的啊,真是不知死活。”
可可好奇的问:“知然哥,你怎么知道?”
方知然双手环抱:“阿南是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你还怀疑他啊?”
可可使劲摇头,她也不会相信邢斯南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下是知道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了,邢斯南上前:“我想请问,我夺你弟弟配对的骨髓拿来干什么?”
年轻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你表面是个和蔼的人物,私底干了这么多恶毒的事,你还来问这样的问题。”
邢斯南听得有些疑惑:“那你说说我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啊?”
年轻人不甘示弱:“我的弟弟啊!他只有十岁啊!”年轻人没有正面回答。
也有理智的人:“你别光是哭诉你弟弟啊,总得告诉我们一声,王妃是干了什么让你恨得急切的事啊?”
身为同一个国家的人,他们会选择维护自国人,这就是大国的风范。
年轻人轻哼一声:“他把我的弟弟逼近绝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把骨髓抢去和你的亲人配对让你的亲人活了下来,可却让我的弟弟还在遭受折磨。”
陆祁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上前维护:“话可不能乱说,你这可是诽谤罪。”
年轻人站起来环视一圈,最后指着邢斯南:“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有半句假话,全家不得好死。”
在场的人齐刷刷看向陆祁和邢斯南。
邢斯南冷笑一声,陆祁也是面无表情,只是都带着一丝丝的嘲讽和讥笑。
这样的表情无疑是引起大众的不满,觉得他们是冷血无情的人。
“不会是真的吧,他们的笑容不像是假的。”